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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斂春:「藥你用了嗎?」
楚寒今:「用了。」
慕斂春撐著受傷的腰,緩緩走來:「這藥性味刺激,我擔心你傷口受不了,拿了別的藥來。不過你用了就算了,下次換這道藥吧。」
楚寒今:「多謝師兄,你要是傷口未愈,就不必親自過來了。」
慕斂春直嘆氣:「要不是行宗主一直興師問罪,我怎麼會想著逃出來?」
他在泉池旁擺出個訴苦長談的架勢。
楚寒今:「……」
水波輕輕蕩漾,他靠坐的泉水下是一塊青石,內壁削淨,開拓出了一片空白。他白袍隱約透出幾縷青絲,不過泉水霧氣盛,水又靜於潭石的深色,不太能分辨出來。
只是,幾截修長的手指輕握住他小腿。
楚寒今神色不亂,轉嚮慕斂春:「師兄不必太介懷,六宗裡有人手腳不乾淨,真正的兇手是誰還沒辯明白。行宗主要發脾氣,我們別無他法,還是調整心態,儘快找到兇手吧。」
慕斂春嘆了聲氣:「找兇手?怎麼找?這宗主誰想當誰當,我不想當了。當初就是你們沒人願意,才輪到我,真是……」
「師兄別說這樣的話。」楚寒今正色勸慰。
他神色越端正,底下的動作越激烈。
礙不住那雙不乾淨的手,沿著小腿往上摸索。觸感非常奇怪,但又分不清是不是在找著力點,或者是無心無意。
濕潤溫熱的觸感,裹著他白袍下修長緊實的腿,不斷觸及到更深。
怪異的感覺,讓楚寒今攥緊了指尖,
他……到底在幹什麼?
慕斂春再嘆了聲氣,放下藥瓶,似是察覺到在別人沐浴時聊天不合適,轉頭:「我先走了,你記得換藥,保養身體。」
楚寒今腿內側癢得要命,勉力點頭:「師兄也保重。」
見慕斂春到紗幔後,楚寒今鬆了口氣,水面也湧出青絲。
誰知,慕斂春又轉回來:「師弟,有什麼想吃的,囑咐尚食坊做。你總是獨自待在月照離宮,過分冷清,讓人看著擔心。」
「……」
楚寒今按住水面,「明白。」
他不知道按在哪裡,似乎碰到了極柔軟的物事,掌心一陣濕熱,手腕被握,隨即,指節被含入了唇中,輕輕咬了咬指尖。
慕斂春踏出門外。
楚寒今猛抽回手,袖子帶起一陣水漣:「咬什麼??」
越臨破水而出,烏髮濕淋淋地緊貼下頜,眉眼漆黑,水珠沿著犀挺的鼻樑下滾。他眸子定住,一轉不轉地看向楚寒今,似乎還在品味,探出舌尖輕輕舔了舔唇。
他說:「晦氣。」
抬手撩潮濕的頭髮,露出俊朗的鬢髮:「你我分明是結髮夫妻。」
這句話反而加重了楚寒今的羞恥心,他一向處事光明正大,沒想到現在居然為了秘密不發,讓一個男人躲在池子裡。
偷偷摸摸,這算什麼?
楚寒今心中不快,找到了別的由頭,微微勾了勾唇:「你剛才還摸了哪裡?」
越臨:「你是指我摸到你腿間,還是腰際?」
「……你!」
楚寒今暴怒,「嘩」地從水中站起,濕淋淋地拂下濕水,他臉色染著的紅意,比雨後的第一朵牡丹還穠艷。
但那樣的氣也並非真的生氣,無非是簡單的置氣,來得快去得也快。他出了水,換上乾淨衣裳,走到寢殿時腳步一頓。
他喚來楚童:「茶几上的酸梅酥餅呢?」
楚童臉紅:「我吃啦,月照君怎麼問這個?」
楚寒今怔了下,其實是他也餓了,隨口一問。
但他平時過夜不食,也極少吃零食,只不過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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