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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面,白聽山翹著腳坐在桌子上,看到林梧進來了,高興地伸出手,“榴蓮榴蓮。”嘴巴上含了半天的棒棒糖棍子直接吐了,目標精準地掉落在了垃圾桶裡。
“白處長早。”林梧打著招呼,順手把榴蓮盒子給了白聽山。
白聽山看著榴蓮就食指大動,絲毫控制不住自己的口水在流淌,“林梧還是你上道,我坐在診所裡這麼久了,塗山域連一杯水都沒有給我倒,可憐我糖吃多了口渴,都沒有水喝的。”
林梧:“……”還以為白處長吃糖就可以,竟然還要喝水。
桌子後面的病床上正放著一條蛇,蛇的鱗片脫落地更加厲害了,幾乎半個身子沒有了鱗片的遮擋,看起來非常的怪異,病床旁邊的垃圾桶裡裝了許多帶血的鱗片,很顯然是從菜花蛇的身上剝下來的。
看到這一幕,阿王“嘶”一聲衝了過去,憤怒地昂起了脖子……低頭,“請塗山先生救救我弟弟。”
塗山域連一個眼神都欠奉,“滾一邊去。”
阿王不敢有任何怨言,老實地縮到了角落,龐大的蛇身蜷縮在一塊兒,竟然看起來有些可憐,像是被婆婆訓斥的新婚小媳婦。
林梧收回了視線,繼續看病床上的手術,塗山域拿著鑷子將蛇身上所有鬆動的鱗片摘除,每摘一下菜花蛇就疼得哆嗦一下,但菜花蛇不敢暈過去,每一下都硬生生地挺了過來。林梧輕聲地走到了當助手的舅舅身邊,悄聲地問:“為什麼不上麻藥?”
回答林梧的並非林琅,而是塗山域,工作中的塗山域細緻嚴謹,哪怕知道他白大褂下面穿著的是睡衣,也讓人無法聯想起邋里邋遢和不修邊幅,認真工作果然是男人的濾鏡。塗山域說:“陰厲之氣附著於鱗片之上到處亂竄,一旦用了麻藥,無法精準控制究竟哪些鱗片該拔、哪些該留著。”
塗山域抬起頭,看著林梧說道:“我總不能把他通身的鱗片剝光。”
躺在病床上的菜花蛇狠狠地哆嗦了一下,塗山域輕描淡寫的語氣中帶著一絲絲遺憾,如果不是自己扛了下來,很有可能一劑麻藥下去,醒來後他就是一條“蚯蚓”了。
“那好吧。”林梧向後退了一步,拿著手術工具的塗山域充滿了冷漠氣場,細細品品,那是對生命的漠然又是對生命的尊重,很矛盾的存在,卻奇異地在塗山域的身上重合了,讓林梧對他的有了進一步的認識。
拔掉壞損鬆動被陰厲之氣感染的鱗片之後,菜花蛇看著和“蚯蚓”的區別就在幾片鱗片的之間了。阿王試探地往病床那邊遊動了些許,見沒有人阻止,果斷遊了過去人立在病床邊,看著病床上已經面目全非的弟弟,焦急心疼地喊著:“弟弟!”
菜花蛇阿錦不敢亂動,稍微動動就疼得痛徹心扉,他嚶嚶嚶哭泣,“我再也不亂吃東西了。”
“該,讓你嘴巴每個把門隨便吃!”阿王罵著弟弟,但心疼地心臟直抽抽,恨不得以身代之。
手術做完,塗山域摘掉了口罩和手套,坐到辦公桌邊拿起筆在紙上留下龍飛鳳舞的字跡,“用了我配的藥,過上十來個月也有長出來了。”
“十來個月!”病人家屬驚呼。
“嫌多啊,要不是有我的藥,他不是死就是鱗片掉光了,一輩子長不出來。”塗山域扔掉了筆,抬起下巴直視著林梧。
阿王不敢有任何異議,埋下頭看著弟弟,“謝謝大夫,謝謝大夫。”
而林梧伸出手指指著自己,“幹嘛?”
“寶貝,幫我拿拿藥唄。”
站在林梧肩膀上的小可愛目光沉沉地看向塗山域,塗山域咧嘴一笑,頂著趙半仙的眼神耍賴地說:“寶貝兒~我工作了好幾個小時,現在站不動了,小林好寶貝兒幫幫忙嘛。”
作者有話要說:
謝謝大家,加油!(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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