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陷入一片黑暗。
大床上, 深綠色被面的蠶絲被下隆起的身影就和水煮的大蝦一樣,弓成了小山。趙鳳鳴看著床上的人兒,清俊的臉上滿是寵溺的笑容,他輕輕地躺了回去, 抓住被子一角, 輕聲哄著,“悶著頭睡覺不舒服,林林把被子拉下去。”
回應的是林梧把被子拉得更高, 雞窩頭也看不見了。
趙鳳鳴無奈地伸手到被子裡面,準確地找到了林梧的咯吱窩,在那兒點了兩下,唯一有癢癢肉的地方被觸碰, 林梧如同泥鰍似的在被窩裡“滑溜”了一下,抓著被子的手鬆開, 趙鳳鳴趁機把被子往下拉,露出林梧的臉, 白皙的臉上有著枕頭壓出來的印記,帶著睡夢中的潤紅,如同可口的水蜜桃泛出來的誘人光澤。
俯身在紅潤的臉頰上親了一下,趙鳳鳴心滿意足地抱住了林梧,再次入睡。
這一睡,時間便到了八點。
睡了個飽飽的覺,起床時精神抖擻,林梧推開房門,映入眼簾的舅舅林琅坐在桌邊,手上正拿著一份報紙,不時翻動一下。舅舅始終是那麼的幹練爽朗,褪去了綠色的軍裝,但骨子裡軍人的品格依舊,腰背筆挺、坐姿端正,肩膀平直好似扛著“忠義”、“責任”,從內到外釋放著可靠的氣息。
“舅,早啊!”林梧聲音明快地和舅舅問好,眉眼彎成兩輪月牙、嘴角邊的酒窩加深。
林琅的視線從報紙上挪開落在了林梧的身上,“心情很好。”
“我哪一天心情不好了。”林梧走到桌邊,拉了一把椅子坐了下來,桌子上有溫著的粥、保溫桶裡熱熱的豆漿,還有自家做的無鉛油條、芝麻燒餅,“哇,宅宅又是棒棒的一天,越來越厲害了,麻醬千層燒餅都會做了。”
宅宅不在,他養的小猴子倒是在餐桌上蹲著,小傢伙被宅宅養得很好,一身毛髮油光水滑,正抱著一小瓶巧克力醬用自己細長的手指摳著裡面的巧克力,瓶子裡的巧克力醬不多了,也就是讓小猴子摳著玩。
但小猴子摳得非常認真,手指上沾到一點兒就高興地“唧唧”叫喚,送到嘴裡含著吃,幸福得會眯起水亮的眼睛。
吃著油條的林梧和小猴子的表情差不多,也是幸福地眯起了眼睛。吃著飯的他從口袋裡拿出摺疊起來的信紙,暗藏興奮地推到舅舅的跟前,假裝不在意地說:“看看,你爹送來的。”
昨晚林梧和趙鳳鳴在門外守到了幾近子時,舅舅早就被林梧趕著去睡覺了,所以不知道有信來的事兒。
愣了愣,林琅放下報紙按住了林梧遞過來的紙,慢慢開啟,露出裡面的蒼勁有力的四個字:安好,勿念。
是他爸爸的筆跡。
林琅是他父親在龍王廟門口撿到的棄嬰,被撿到時不過是剛剛出生,隨便裹著一條毯子就放在了冰涼的青石上,肚臍上的臍帶都沒有去掉。如果養父晚發現片刻,林琅便被凍死在了那個春寒料峭的早晨。
“安好。”林琅一字一頓地念著,“勿念。”
閉上了眼睛,有個念想也是好的。
林梧不打擾舅舅,吃著早飯的他心裡面有些五味雜陳,知道外公在另一個世界一切安好心裡面踏實了許多,但陰陽相隔,註定此生是沒有再見的機會。甩了甩頭,將傷春悲秋的情緒甩走,為了分散注意力林梧拿過了舅舅放在桌子上的報紙看。
《西洲晚報》聽名字就知道是本地的報紙,並且是最大的晚報,舅舅喜歡看一些紙質文字,林梧就去郵局定了一些報紙、雜誌,每天清晨會送到樓外的信箱內。舅舅晨跑結束之後會將報紙帶回來,反正林梧是沒有見過報紙蜷縮在郵箱內是什麼樣子過。
紙媒資訊在當今已經跟不上網路新聞的快速和便捷,就這份《西洲晚報》其上的新聞十個有九個林梧在刷手機的時候已經見過了。又翻了一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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