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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男子上半身仰躺在清澈的潭水中,下半身浸泡在水裡面若隱若現,一頭墨髮鋪散在地面和水面上,男子絕世的面容泛著淺淺靜謐溫柔的微笑,面上那雙最迷人的眸子似乎正在注視著你。
溫柔、痴纏、欲(禁)望,深邃無底。
這很明顯還是一幅春(禁)宮圖,只是少了一個女子來搭配這個男子罷了。然而當旁人看到這幅畫卷中的男子的時候,只怕根本就無法想到有哪個女子能夠來佔有他。
這明顯充滿情se的畫卷內容,偏偏因為這畫中男子的風華讓人只敢遠觀不敢褻玩。
可惜,這份不容褻瀆的心思只是說部分人罷了。至少很明顯這個畫出這幅畫卷的人沒有這個聖潔的想法。在這幅畫卷上依舊充滿著那股陌生的魔人氣息,尤其注重在畫中司陵孤鴻的面上與眼眸上。
那張由水墨勾勒出來的淺揚唇瓣上,再一次的讓唐念念看到了明顯得淫(禁)穢印記。
“……”唐念念手指在袖子內彈了彈,忍著沒有立刻燒燬這幅畫卷的衝動。
在她的面前,司陵孤鴻的臉上的笑容漸漸的消失,化作一汪無波的寒潭,一雙看著畫卷的眸子深邃幽暗。
且別說唐念念看到這畫卷的心情不好,此時的司陵孤鴻心裡已經有種殺盡一切的心思。
當雪津將這些畫卷交給唐念念的時候,他當時就想這畫卷不該只畫了他,或許畫了唐念念的亦有。在雪津消失的時候,他看了雪津一眼,意思就是讓雪津將唐念念的畫卷全部交給他。
當時他們在新秀擂臺賽,在沒有看到唐念念的畫卷之前還不能確定同樣是春宮圖,可是無論是不是,他已有打算自尋一日去毀盡膽敢畫唐念念畫像的人。
本來打算在今日唐念念睡著之後就讓雪津將畫卷交給他,可是沒有想到發生眼前這件事情。
他怒,怒的不是畫著自己容貌的畫卷被人褻瀆,卻是想到還沒有得到的手的唐念念畫卷是否也是如此,被人……褻瀆,並且留下這種淫(禁)穢的痕跡。
只要想到這個可能,司陵孤鴻整個人身上的氣息都變得幽邃無比。
在這樣靜謐的氣氛中,其餘的九幅畫卷被一幅幅的展開,每一幅畫卷裡面畫著的都是司陵孤鴻的面容,每一張的神態都不一樣,不過毫無意外的這些神態都讓唐念念感覺到熟悉,那就是這些神態很明顯都是司陵孤鴻面對自己的時候才有的神情。
開心時彎眉淺笑的淡雅清華,仰頭歡笑的瀟灑肆意;安靜時溫柔寵溺的眼神,輕柔珍惜的神色;黯然時候垂眸抿唇的靜謐無華,動情時深邃幽暗的眸光,勾魂攝魄的魔魅。
這些的一切都被畫卷中記錄下來,然後每一張殘留的氣息都是那麼的濃重,尤其是被開啟的第六張畫卷,裡面所畫的並不是春(禁)宮圖,不過是單獨司陵孤鴻的一個側容罷了,然而這一張畫卷卻畫得最為傳神,入木三分,讓人感覺下一刻裡面的司陵孤鴻都會走出來一樣。
這張畫卷一開啟,唐念念的神情就完全變了,只因為這一張畫卷上的痕跡也最明顯,那傾灑在畫卷上的津液風乾後的痕跡,單憑的肉眼就能夠看見。
“念念。”
男子低啞的嗓音近距離的傳入耳朵裡,混合著溼熱的氣息。
唐念念看著面前彎腰看著自己的司陵孤鴻,因為彎腰所以讓她不用仰頭,目光直視就能夠將他整張面容看清楚。一瞬不瞬的直視著司陵孤鴻的眸子,唐念念問道:“孤鴻看到印記後在想什麼?”
司陵孤鴻水色的唇瓣輕輕一抿,抿成一條直線,伸手捧住唐念念細嫩的下巴,輕柔的動作像是在捧著一個容易破碎的玉瓷娃娃。
“想殺人。”清越的嗓音因為壓低而有些沉啞,沒有起伏卻比任何狠戾的話語都要令人相信他的話語的真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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