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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政多年的長公主必然性子強硬,他們奉命值守在此,肯定少不了一番爭執吵鬧,卻不想這位長公主竟這般好說話,倒也免去他們這些做下人的,夾在中間左右為難。
自然,在不違反王爺命令的前提下,有些事順水推舟,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也便罷了。
李琬琰回到寢宮,發現窗畔有一架燭臺沒有點燃,她端起一隻蠟燭,走到窗畔,將燭臺上的蠟燭一隻只點亮,她立在燭臺前,望著搖曳的火光出神。
從事發至今,不過短短兩日的光景,她至今都沒機會見到劉氏,也不知究竟是計劃的哪一環出現了紕漏,被蕭愈如此機敏的察覺。
現在她人又被蕭愈困在未央宮裡,她已沒有機會再去與蕭愈硬碰硬了。
好在明琴和何筎風還能照常出入,她不至於與外界徹底斷了聯絡。
火苗閃動,晃了李琬琰的眼,她回神察覺到手上的疼,低頭看見融化的燭淚滴在手背上,燎燒著的痛。
李琬琰將短燭放下,若剛剛沒有霍刀進來打斷,沒有南境急報催著,蕭愈是不是現下已經將她送進教坊司了。
從她圖謀借兵反擊蕭愈開始,她就已料到事敗會激怒蕭愈,她雖不怕死,可也要在臨死前,為弟弟留出一條生路來。
半個時辰後,窗外天色已深黑一片,明琴回來,何筎風將煎熬的避子湯藥奉上。
李琬琰垂眸,看著白瓷碗中,那烏黑色的湯汁,苦澀的氣味有些刺鼻,她盯看片刻,最後閉上眼,仰頭一飲而盡。
何筎風在旁看著,心中五味雜陳。
他離開前,向李琬琰稟告了裴鐸的近況,又說會走遍京中所有醫館,力求能尋到幽谷草。
何筎風前腳離開未央宮,後腳他的行蹤記錄便出現在蕭愈的書案上。
李琬琰近來常犯心疾,何筎風便擬了新方子,喝了幾日,略見功效,氣色也好轉些許。
她被困著,多日無法去上朝,也不知南境戰況如何,但見宮內平靜,朝野也應該沒生出什麼大的波瀾。
李琬琰現下最掛心的,就是弟弟的藥引,她送出信也有多日,如今尚未有回信,也不知她安插在北境的眼線有沒有收到訊息。
何筎風前幾日說,走遍京中醫館,沒有一家存有幽谷草,如今只能寄希望於北境的線人能把幽谷草運進京來。
李琬琰本坐在棋盤前,自己與自己對弈,她思緒想到此處,執棋的手驀然停住。
何筎風……
他已經有好幾日沒有來未央宮了。
李琬琰匆匆丟下棋子,起身正要去外面尋明琴,卻先見明琴匆匆跑進來,她臉上的表情如臨大敵。
“殿下…攝政王派人來請您,去…去柏茗堂一敘。”
明琴話上雖用‘請’字,但李琬琰知道,蕭愈如今絕沒有請她前去的好脾氣。
出了未央宮門,看到等候在外面毫無笑意的霍刀,李琬琰未說什麼,坐上提前備好的轎子,往柏茗堂去。
走進柏茗堂內,李琬琰步子不禁一頓,她看著被五花大綁捆在地上的灰衫男子,那是被她派去北境送信的人,一旁還有被壓跪在地的何筎風,他被兩個高壯計程車兵羈押著,衣袍落了灰,發冠歪著,有幾縷碎髮狼狽的落在額前。
他看到前來的李琬琰,欲掙扎起身,被後面計程車兵抬手連砸了數拳。
李琬琰看到心頭一緊,立即出口喝止:“住手!”
霍刀看到停下來的李琬琰,大步上前,做出一個請的姿勢,催促道:“長公主,王爺已經等您多時了。”
李琬琰神色變冷,她轉眸看向霍刀:“本宮從前竟不知,攝政王的手下,都是喜歡亂用私刑之輩。”
霍刀對上李琬琰的眼神,心底莫名瑟縮一下,他大覺意外,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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