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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過這件事,你別介意。另外這避塵珠的事情……也是不可洩密的一件事,如果你還當我是朋友的話,答應我,這件事情止於這裡,不能讓其他的人知道這件事。”
張副官點點頭,他說:“你放心吧,水生,這件事我絕對不會告訴別人的。”
他說這句話的時候,眼睛瞄了一下身邊的小道士,露出了一絲不善的目光,小道士人機靈,連連擺手說:“我發誓不說出去。”
楊水生點點頭,對張副官說了一聲感謝,然後他的目光瞄了一眼阿離,她靜靜的站在一邊沒有說話。
對於阿離楊水生是百分百放心的,所以他沒有多說什麼,回頭看了看堂叔,只想和他好好聊一聊,問問他這些年的日子是怎麼過的。
張副官看到楊水生已經醒來了,而且身體也沒有了什麼大礙,他不知道是不是小道士的“作法”起了功效,還是什麼別的原因。但是已經到了深夜,雖然他心中還是有些疑惑,眼神略帶警惕的瞄著堂叔,當他們的目光在空中相觸的時候,張副官感覺到了一股冰冷的敵意。
他的目光掃了一眼堂叔,然後對楊水生說:“那我們就先告辭了。”
楊水生再次對張副官表達了一下謝意,讓阿離帶他去送一下張副官,阿離順從的聽從楊水生的話,轉身送張副官和小道士下樓,身影轉眼就消失在了楊水生的眼前,房間裡只剩下楊水生和堂叔,皎潔的月光落在了他們的身上,安靜的有些淒涼。
楊水生關上了窗戶,將窗臺放著的蠟燭點燃了,屋子裡頓時變得明亮了起來。
他看著堂叔的臉,忽然感覺有些怪怪的,但是他一時之間也來不及多想,低頭看了看手中閃著白光的避塵珠。
忽的,他有些好奇的詢問:“堂叔,是你拿走的避塵珠嗎?”
堂叔搖搖頭。
楊水生恍然明白了,他先前一直以為是堂叔拿走了避塵珠,但是現在看來,拿走避塵珠的並不是堂叔而是別人,避塵珠是堂叔親手從別人的手中奪回來的。可是又是誰將避塵珠從自己這裡偷走的呢?堂叔親手拿回了避塵珠,他一定知道偷走避塵珠的人是誰。
他將自己心中的疑惑對堂叔說了,想要等待堂叔的回答,可是堂叔仍然搖搖頭。
楊水生有些詫異的看著他,他恍然發現,從自己見到堂叔開始,就沒聽他說過話。他為什麼不說話?
楊水生恍然意識到了什麼,他讓堂叔張開嘴巴,面前的老人有些不願意,但是耐不住楊水生的催促,最終還是張開了嘴巴。
楊水生看了一眼,心頓時沉了下去,他看到堂叔的嘴裡空蕩蕩的,眉頭舌頭,舌根的地方整齊的斷裂了,傷口有些觸目驚心。
楊水生忍不住捏緊了拳頭,他低聲詢問堂叔,究竟是誰害得他。
堂叔嘆了一口氣,無聲的。他走到了楊水生的書桌前,拿起了桌上的紙和筆,寫了三個大字。
梁景玉。
楊水生的腦中頓時升起一團怒火,捏緊的拳頭,指甲都陷到了肉裡,梁景玉那張臉在他的腦中越來越清晰,他的臉上被楊水生釘滿了仇恨。
接著,堂叔用他簡短的文字描述了失蹤這幾年的境遇。
原來,堂叔離開家之後,輾轉了很多個地方,最後在省城的一家武館當了武師,撐著武館最後的門面。
武館的老闆與梁景玉本來是有世仇的,但是兩個人在省城都是數一數二的人物,誰也搬不倒誰。武館館主年紀大了,處理武館的事宜力不從心,就將大部分的事情交給堂叔去處理,那時堂叔還年輕,更是武館數一數二的高手,很容易就獲得了館主的青睞,甚至都要將自己的親生女兒許配給堂叔。
如果沒有梁景玉從中作祟的話,堂叔很有可能平步青雲。
梁景玉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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