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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自然的拔刀架弩對著楊廣等人。戰鬥經驗豐富的楊廣輕易的聞出只有殺過人之後才會存在的血腥味,由此可見他們都是上過戰場,殺過人的勁旅,非某些國家只重儀表,出身的禁軍可比。
楊廣扛著三個惡少,登上了親軍特備的馬匹跟著引路的旗軍飛馳而去。而這些親軍似乎對楊廣的行為並沒有什麼反對的意思,任憑他挾持著三個可憐的傢伙。
眾人對楊廣的表現不知是讚歎,還是惋惜,紛紛搖頭散去。惟有那些逛街的小姐丫鬟們個個拍手稱快,雖然她們幾個長得不是很漂亮,不用擔心惡少的騷擾。
圖寧城的汗宮金鑾殿假如剝去牆壁上,樓宇上,地板上等處的精美裝飾和寬敞許多外,同圖寧內城的普通官員房屋沒多大區別。
倘若從空中俯視的話,會發現金鑾殿的構造同八旗軍出征駐紮的帳篷極其相似。兩者的區別僅僅是材料的差別,一個是土石,一個是棉布。
這點上看就可以明白,為什麼一個立國才十年的小國能在東突厥和高勾麗兩國的夾縫中發展成為天下皆驚的軍事強國了。
到達金鑾殿的正門,除了留下二十幾個親軍戒備外,其他人都有序的隱入殿中的暗門執行他們的護衛行動。沒讓楊廣和扛在肩上的三個惡少等多久,天明汗奴耳哈斥就派人宣他們覲見了。
不理全身武裝的殿前衛士如何的兇狠惡煞,楊廣坦然的走在一太監的後面。
到了金鑾殿前,楊廣並沒有遵照理事太監的吩咐跪倒在地。楊廣象扔垃圾一樣把肩上的三個傢伙扔倒在地。令人佩服的是三人還在昏倒當中,免去了一番磕頭求饒的醜樣。楊廣在扔的時候沒有注意到,左位中的三個大臣臉上不自覺的抽搐了幾下,變得極其難看,可最終都沒有要求大汗命令楊廣跪下的意思。
高高在上的奴耳哈斥阻止了理事太監的怒斥,反而象似用賞識的目光注視著殿下可以算是桀驁不遜的書生。
當街上的訊息傳到殿中的時候,不是看在眾大臣都在的份上,他都要哈哈大笑了。他又何嘗不想處置這些惡少,可五大臣背後的勢力實在是太龐大了,不說他們是五大部落的重要成員,光是這些大臣從他十三甲起兵之時,就跟隨他南征北戰,東平西討,為後金國的建立立下了汗馬功勞,他就不能隨意的處置。他怕自己一處置他們的子孫,就會被人以為要對付建國的功臣,以至於讓底下的大臣寒了心。
沒想到今天居然有人敢做他堂堂一個大汗而不能做的事,心裡佩服這個人,而且聽說他是一個書生時,就起了會會此人的想法,便有了眼前的一幕。
“大汗,想我後金五大臣之子孫是何等的身份,爵位是何等的尊崇,今被這一區區沒有功名的書生這般羞辱,實在是有損國體。臣等請大汗下令凌遲處死此人。”都理事大臣額爾圖見奴耳哈斥似乎沒有處置楊廣的意思,立刻出列跪地泣求。
後金國立國十年,並沒有實行大夏國的科舉制試,所以才有了額爾圖的書生沒有功名之說。事實上後金國作書生打扮的人大部分依附貝勒,王公大臣。很多時候他們扮演的是替這些上位者出謀劃策,打理家財的謀士兼管家的身份。
都理事大臣額爾圖這麼一跪,在列的其他四大臣也隨之跪下。之後,站在五大臣下首的十個都堂全都跪地哀求。此刻楊廣一人和三個躺著的傢伙在殿中異常顯目,奴耳哈斥也不禁皺了一下眉,臉色明顯不悅了許多。
金鑾殿內的氣氛緊張了許多,眾人都在等待著大汗的聖裁,惟獨楊廣一人還在打量殿上的奴耳哈斥。奴耳哈斥,長得一副寬臉盤,相貌威武,體型強壯,有不怒自畏之風。可楊廣還是從他略微顫抖的手腳中感受到了歲月的不饒人。
“你自己說,本汗該如何處置你。”奴耳哈斥把這個問題踢給了站著的楊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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