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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啊。不然，為什麼霍總會這麼快把從助理提上了設計師，又給了兩個專案做？要不是沒點關係，行嗎？”
施翩然愣了。
她這是在說她是靠關係，才走到這一步的嗎？
很快，又否定了她靠關係的事實。
真要是靠關係，那兩個專案又怎麼能夠完成得了。
更何況，h集團沒有無用之人。
“你……”施翩然一下子不知道該說什麼是好。
忽然覺得，在她面前叫囂了這麼久，很蠢。
像個小丑一樣，丟人現眼。
“我說過，所有人都可能會背叛出賣h集團，但我不會。這是我的，我為什麼要把自己的東西拿去給別人？”
莊思楠看出來她此時內心的複雜，手搭在她的肩上，“你不用想多了。我知道你也是為了公司好，你做什麼，說什麼，我都不怪你。不過有一點，我希望你記住。”
施翩然低下了頭，“我對霍總沒有非分之想。”對優秀的男人，只是追崇而已。
莊思楠噗嗤笑出了聲，“我不是要說這個。我是想拜託你，我跟霍總的關係，還不想公之於眾。所以，希望你能替我保密。”
施翩然抬頭，眼裡有些疑惑，“為什麼？”
“哪有那麼多為什麼？就是不想唄。要是讓所有人都知道了，別人看到我，還能跟我有說有笑的嗎？對我，多多少少會有點忌憚吧。”莊思楠拿開手，目光真誠，“怎麼樣？能不能答應我？”
“桃子也不能知道？”施翩然蹙眉。
莊思楠嘆了一聲，“她啊。她不問，你就不說唄。她問的話，可以跟她說。”
不過，安桃是不會問的。
她都跟梁覃在一起了，大約也知道她跟霍昀琛的關係吧。
“對不起。”施翩然突然道歉。
“沒什麼對不起。”莊思楠重新走回座椅，“不用放在心上。”
施翩然又皺起了眉頭，“那，到底誰是內奸？”
不是她，那肯定有別人。
現在，一點也摸不到頭緒了。
“不用去糾結什麼內奸，反正事情已經發生了。現在我們需要做的是，爭取拿下專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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