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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不應該嗎？”莊思楠不以為然，“兩個人在一起久了，難免會吵架，會覺得日子枯燥，久而久之，可能就看彼此不順眼，感情也就惡化了。”
這是人之常態了。
現在離婚的效率那麼高，誰敢保證一輩子都只對一個人好？
霍昀琛擰著眉，臉色沉重，“除非你，不要我。”
莊思楠凝視著他，他眸光凝重，深沉，還有一抹擔憂和無措。
“我……”
好端端的，怎麼氣氛又變得這麼沉重了。
她給他碗裡夾了菜，“好啦，趕緊吃飯。剛才只是閒扯，不然沒話說，又尷尬，又無趣。”
“你會不會離開我？”霍昀琛突然有些執著。
莊思楠低頭看著碗裡的菜，想起了鄭意可說的話。
她問她，她能跟他多久。
這個問題，她沒有想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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