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鶴知知畢竟是有過經驗的,天分也不低。
很快摸到門路,慢慢親得越來越認真。
山風輕輕拂過,無人打擾的山頭,剎那也彷彿能延續成永遠。
沒有人能察覺到時間的流逝,不知不覺間,鶴知知已經把睢晝按在了樹幹上,面對著他跨坐著。
一時間到處都是唇齒的聲音,像樹下住了一窩小鳥,啾啾不斷。
直到憋不住要換氣的時候,鶴知知才抬起頭來,睢晝眼尾暈紅,神情迷濛,看著她直喘氣,急促地問。
「知知,你這,意思,是不是,要同我做……愛侶。」
鶴知知也頭腦發熱,慢吞吞地思考著。
陪寢也那麼多回了,親也親過好幾次了。
現在反悔,應當是來不及了。
或者說,早就已經來不及了。
鶴知知慢慢地點點頭。
睢晝身上一陣戰慄,但壓抑住了,又仔細地問:「不是友人?」
鶴知知耳根發燙:「不是。」
「好,好。」睢晝臉頰緋紅,雙眼烏濃似墨,緊緊盯著人不放,「你親口說的,我可記著。你知道的,我記性很好。」
第45章
兩人密密貼在一處,有些秘密就藏不住。
鶴知知聽著睢晝說的話,心中既滾燙也有些羞赧,下意識想迴避,轉移話題。
剛想開口問睢晝你的腰上的玉牌為何會發熱,好懸在腦子裡多過了一遍,最終沒有問出口。
接著一個翻身從睢晝身上下來,走到一邊整理著裙擺。
理順之後,卻是終究忍不住,回頭看著睢晝,傻傻一笑。
兩人的傻勁明顯得景流曄都看了出來。
一碰面,景流曄就摸著下巴,對他們兩個來回打量。
然後十分懷疑地說:「國師大人,你吃錯藥了?」
換來睢晝瞪他一眼。
景流曄哇哇叫道:「沒吃錯藥為何看起來一副呆兮兮的樣子?」
睢晝胡謅應道:「因為我著急。」
「著什麼急?」
「等天黑。」
「天黑了做什麼?」
「睡覺!」睢晝更用力瞪他。
鶴知知聽不下去,紅著耳朵扭頭進了房。
自從樹下親了那一回後,好像就打破了某種界限,只要兩人待在一處,睢晝便無時無刻不想著。
每日夜裡的「陪寢」,對鶴知知來說也變得分外難熬,原先只是為了舒舒服服地睡覺,現在卻不把她的嘴巴嗦腫不肯睡覺。
好幾次睢晝有點剎不住火,還想更進一步。
鶴知知有點受不住,連忙攔著他,分散他的注意力。
她擼起睢晝的衣袖,露出小臂上還未褪去的疤痕。
指著問:「這到底是怎麼搞的?」
睢晝草草看了一眼,無心聊天。
又把她按下去,趴在頸邊深嗅。
四條腿壓在一處,鶴知知被擠得動彈不得,像被撲食的野獸給困住,危機感頓生。
鶴知知忍了又忍,實在忍受不住,用全力把他推開滾到一邊。
睢晝又想跟過去,看到鶴知知臉上的害怕神色,才勉強壓住。
「睡覺吧。」
他啞聲說,掀開被子躺下,還閉上眼,長睫微顫,好似很乖巧的模樣。
薄薄的春被蓋在身上,小腹附近撐起老高。
鶴知知嚥了咽口水,嚇得連滾帶爬下床。
「我,我不困。」
說著,果然披上外衣,走出門外去了。
睢晝翻身坐起,團起被子看著鶴知知的背影咬牙。
第二日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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