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鶴知知頭腦中的雲霧又聚攏起來了,把她飄飄忽忽地包裹著,不見天日。
她捧住睢晝的臉頰,緊緊盯著他的嘴唇,要等他答話。
等得久了,鶴知知不滿意,惱恨他只會緊緊閉著嘴。
嘴巴不說話、不解釋,要來幹嘛的,乾脆咬掉好了。
鶴知知湊近,眼睫低垂著,幾乎刮到睢晝的鼻樑。
她微微啟唇,唇脂的香氣摻進呼吸之間,對著睢晝的唇瓣,似乎打算一口咬下去。
但是最終鶴知知還是放棄了這種懲罰,挪了挪方向,貼到睢晝的臉側,掌心扶著他的下頜線,覺得他面頰涼涼的,於是低頭在他的臉側親了一下。
睢晝被困在扶手上的雙手倏地攥緊,再也控制不住呼吸,胸膛急促地起伏。
「殿下……知知。」睢晝竭力放平聲音,試圖耐心地哄,「你幫我一個忙。你看,那裡有一個香籠……」
鶴知知不要看什麼香籠,扶著他的臉又低頭吧唧親了好幾下。
睢晝喉結不斷地滾動,呼吸錯亂得幾乎能將自己給憋死。
身為國師,他的人慾一直被壓制,但物極必反,這句話自然是有其道理的。
儘管理智再怎麼明白這只是一場意外,但睢晝心中的焦渴還是迎風瘋長,朝著與理智相反的方向極速賓士,很快就要抓不住了。
他勉力道:「知知,你把香籠提到屋外去,然後放開我,好嗎?」
鶴知知說不好,那香籠離得太遠了,不知為何她現在一步也不想離開睢晝,只想纏在他身上,倚靠在他的肩上、胸膛上。
她跪坐得累了,從他膝頭往前挪了幾步,一下子坐實了,屈腿蜷在兩側,裙擺像熱烈盛開的巨大花簇籠罩住二人。
睢晝額上的熱汗瞬時間冒了出來。
鶴知知看到他流汗,關切問道:「你熱嗎?」還朝他的額前呼氣,幫他吹涼風。
睢晝咬緊牙關用力搖頭,他不是熱,他是在煎熬。
鶴知知感覺了一下,發現她坐著的地方很燙,還很硌,燙得她自己很熱。
這麼一想,鶴知知又感到不公平。她多麼關心睢晝,睢晝卻並不關心她,也沒有問問她會不會熱。
他現在總是趕她走。明明小時候,睢晝手裡如果有一塊花糕餅,也一定會分一半給她吃的。
鶴知知傷心地說:「睢晝,你怎麼變成這樣了?你現在對我一點也不好。」
聽著這樣的指控,睢晝耐不住有點著急,立即便想要反駁,還不等他開口,鶴知知又說:「你再這樣的話,我以後也不會理你了。」
睢晝心裡酸軟,很想問問自己是哪裡做錯了,但還是先糾正道:「你不能不理我。你剛剛已經親過我了。」
鶴知知驚訝道:「是嗎?我沒有啊。」
她腦袋早已成了一團漿糊,剛剛做過的事情,自己都不記得了。
睢晝咬了咬舌尖。
這樣下去不行。鶴知知現在神智根本不清楚,她做的事裡,分不清有幾分是出自真心,有幾分是因為藥性,隨時都可以賴帳。
鶴知知思維混亂且跳躍,她看著睢晝,憂愁地說:「你怎麼會,變成那樣的大惡人?」
「什麼?」睢晝凝神去聽。
鶴知知想到那折磨了自己數年的預知夢,夢中的一幕幕,好似歷歷在目。
她彎下脖子,趴在睢晝胸口,喃喃地說:「就因為一個女子嗎?睢晝,她欺負了你,難道你就要報復在別人身上。你不是這樣的人。」
睢晝越聽越迷惑,誰?什麼女子。
他耐心道:「沒有別的女子,知知,我從來與其他女子無緣,也絕不會去接近……嘶。」
睢晝愁苦,不要亂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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