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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間還像從前一樣,並沒有什麼區別。」睢晝語句時不時停頓,似是想到哪裡便說到哪裡,「點星也很好,就是有時候真分辨不出,他到底是越長越聰明,還是越來越笨。」
說著又是一停,睢晝嘴角抿出一點笑意,顯得有些壞心眼。
「不過他若是像你的話,大約是會有點笨的。」
睢晝說完,笑眼瞅著墓碑。
小時候,他和師父居住在將龍塔,身邊能說話的只有師父一人。
但睢晝並不在意,他似乎天生不大喜歡與人交際,偶爾有幾句話,能對師父說,便足夠了。
師父總說他沉悶無聊,唯一的優點便是腦袋好,學什麼都會,記什麼都快。
為此,師父還常常自認比他愚笨。
睢晝性子獨,小時候不好哄。
若是師父因為什麼事情惹他生氣,例如玩壞了他親手編的草兔子,或是偷偷喝酒喝得一身臭氣,睢晝定要許久不理他。
師父往往哄了半天,實在是哄不好了,便向睢晝低頭認錯,說自己是個大笨蛋,像睢晝這樣的聰明人,既然已經佔據了天時地利的好處,自然要對世界上其他沒佔到好處的笨蛋包容一些。
睢晝聽了便會心想,師父說的有道理,於是就不再計較,寬容地原諒他。
但睢晝幼時清高自矜,從來不曾當面數落過誰,如今卻會對著師父的墓碑調侃。
到底是經過了這許多年,長大了很多,也變化了很多。
更何況這些年,除了師父之外,他又有了身邊陪著一起同行的人。
睢晝在土堆邊盤腿坐下,撐著下頜發了一會兒愣,慢慢地說:「今天,其實發生了一件好事……」
說著,又慢慢地收音,像藏起一個秘密,謹慎地把最後那點話尾也收了回來。
睢晝放下撐著下頜的手,搖搖頭:「還是等到以後再和你說。」
墓碑悄靜無聲,自然沒有任何回應。
睢晝又坐了一會兒,起身打算收走酒杯。
「今天就這樣吧。少喝點,更何況,好歹也做過國師,你本就不該飲酒。」
但將那酒杯端了起來,放在手中端詳一會兒,睢晝卻到底沒有將它潑在土堆上,而是又穩穩地放了回去。
「罷了。反正你的軀殼又沒躺在這裡面,潑給你,你也喝不到。」
「師父,我還沒有找到你。若是世上真有神魂,你就順著酒香回來嘗嘗。」
「等我下回再來給你敬酒。」
衣擺窸窣,睢晝彎身從洞口離開。
水幕後的山洞又重歸於寂靜。
後山是月鳴殿的禁地,除了國師大人的首肯,誰也不得進入。
數十年來,也只有一個人無意闖入過。
所以哪怕把本不應該出現在月鳴殿的酒,擺在前任國師的墓前不收走,也不會有誰發現。
水光粼粼,搖晃在酒液上,也映照在石碑上,安寧也溫柔。
因為方才和小丫鬟的那段「童子雞」對話,太監把鮮美的雞肉雞湯端上來時,鶴知知還有些不敢直視。
但她實在飢腸轆轆,所以還是沒忍住吃了幾口。
然後就越吃越香。
安尚食的手藝,果然很不錯。
這隻雞本就不大,鶴知知胃口又好,一個人便能將整隻雞一點點拆吃入肚,除了骨頭什麼也沒留,還喝了好幾碗湯。
旁邊服侍的婢女們看她吃得香,也跟著高興,表揚她道:「殿下吃得真好,看來這童子雞果然非同一般。」
鶴知知含在嘴裡的最後一口湯差點噴了出來。
嗯,補償睢晝、再也不染指他。
她一定會好好做的,不要再接連地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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