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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可要把這些窗子都關了?」
「不必,這樣的距離,就我們兩個小聲說話,外面聽不見的。那譚經武是個人精,刻意留著窗,就是看我關不關呢。」
畫舫都是臨時劃過來的,只因她說了一句,想坐寬大些的船艙。
可見這艘畫舫早就藏在某個地方,只看公主的態度。
若是公主強守規矩,他們自有樸素的船隻等在碼頭。而若是公主貪圖享受,他們也能隨時拿出畫舫。
媚主的手段倒是好得很。
鶴知知用食指抵著臉側,沉吟著。
「李少卿是個心思細膩的。今日他手下的親兵來回得那樣快,想來是向我稟報之前,便已經派了人去探譚經武話裡的虛實。」
「那位曾都使就還不曾接觸過。不過,母后的眼光總不會差的。」
鶴知知對福安道:「等到了地方,把曾都使叫來,我有話要問。」
福安應下。
「好了,現在把門外的女使叫進來。」
「女使?殿下要做什麼?」
鶴知知看他一眼,笑了下:「打花牌。」
畫舫邊,幾艘小船伴行著。
時不時經過視窗,便能見到畫舫裡面熱鬧哄哄,要麼是在打花牌貼面紙,要麼是玩累了倚在長榻上歇息。
一個小廝模樣的人湊上前,低聲道:「公主殿下果真年輕天真,也沒什麼架子。」
譚經武站在窗邊,面色卻依舊沉肅。
半晌才搖了搖頭:「殿下初來乍到,免不了新鮮,放鬆幾天。你們切記,莫粗心大意,之後做起事來,依舊得把皮繃緊些。」
「是,大人。」
果然如譚經武所說,公主到了清平鄉後,似是看什麼都新鮮,圍著市集轉了好幾圈。
別的什麼也沒幹,回了縣丞收拾出來的驛所便倒頭睡大覺,除了沐浴用水,再沒有出來喊過人。
第二日鶴知知起得大早,拉著福安輕裝簡行,去東街口的鋪子用早飯。
鄉野裡的早點鋪子當然不好看,寥寥兩張飯桌,還都是一層油光,不知道多少人在這上面吃過。
福安勉強挑了一張乾淨些的,掏出手絹替鶴知知使勁擦拭,也才勉強擦乾淨些許。
鶴知知還犯著困,擺擺手讓他不要忙碌,託著腮打哈欠。
昨日她逛了一圈,就相中了這一家。
這家生意不是最好,早點飄出來的味道也不是最香,但是家小小的夫妻店。
做丈夫的在鍋爐後忙碌,時不時端著陶碗出來上菜,跟每一桌客人都能聊兩句。
做妻子的守在攤前收銅錢,文文靜靜又纖弱,並不大開口,只在熟悉的嬸子挑著菜籃經過時才細聲說幾句話。也從來不催客人,等客人吃完了,自動自覺給她留下如數銅幣。
這樣的小店,是正經的當地人,且是當地人緣好的人家才能開的。
相熟的人經過,哪怕不買東西,也一定會留下來聊兩句,分享一下新鮮見聞。
鶴知知要了兩碗餛飩,很快端上來,湯色厚重,上面泛著一層油光,餛飩沉浮在青蔥和濃湯之間,皮薄餡大,熱滾滾的樣子。
鶴知知兩眼放光,拿起勺子挖了一個送進嘴裡,福安攔都沒能攔住。
隔壁桌正高聲說著話。
「陳老太家的那個二小子,今早不是被抓起來了嗎。」
「是啊,說是欺負人家寡婦,可不就該抓嘛。」
「哈哈哈,都是報應。他可不是瞄準了楊氏,本來是鬼混在龜氏家裡,跟那龜氏偷偷摸摸幹壞事,被家裡的婆娘攆上門來,慌不擇路,跳窗逃進了楊氏家。」
「楊氏正直,一把將他摁住了,嚎著嗓子報了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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