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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鳴教在百姓心中的影響力極其巨大,可謂一呼百應,在某些方面,甚至比皇權的威力還要有過之而無不及。
而國師身為月鳴教的掌管者,則是天下身份最獨特之人。
雖然明面上,皇室是天下之主,國師的權力低於統治者,但實際上,國師一人的地位便幾乎能與整個皇室平起平坐。
白塔高聳,靠近山巒,山間稀薄雲起纏繞在殿周,爛漫生長的野樹野花竟不約而同將花枝伸向殿宇,彷彿環抱著月鳴殿,甫一走進,真彷彿進了天上月宮。
點星快步跑進屋內,挑了另一套月白長袍替睢晝換上,一面整理衣袖一面壓不住惱怒道:「公主行事越發乖張,簡直叫人可氣!」
睢晝眼睫低垂,看不清楚在想什麼,但面上的神色多少是有幾分尷尬。
看了看那被扯斷的腰帶,收回目光。又忍不住挪過去看了看。
如此幾番,才慢慢舒出一口氣,神色淡然下來,懶懶倚去榻上。
點星說著說著,眼眶又紅起來:「如今外面的流言蜚語越來越多,大人您明明是清風皎月一般的人物,卻也被那些汙濁之人天天提在嘴邊。」
「竟然還揣測您與公主之間有不正當的關係,這這這,真是髒得讓人耳朵痛!」
「今日大人這樣狼狽回來,不知又被多少人看見,明日,明日他們只會傳得更難聽。」
殿門外窸窣說話聲,點星扒在窗邊分辨了一下,發現又是公主宮中的人來了,正打聽今日有誰出入國師殿中,還死乞白賴地站在門口,看那架勢,又是不到戌時不會走了。
點星氣惱不已,有意提高嗓門喊道:「都是那公主惹的禍,連累大人聲名受損,真是可惡!」
話音剛落,一陣涼颼颼的目光落到肩上,點星縮了縮脖子回頭一看,正對上睢晝斜倚榻上投來的目光。
點星知道自己失言,不甘不願地收了聲,回到他旁邊來,專心替他奉茶。
點星才十一歲,其實並不是僕從,仔細算算,應當要算是睢晝的小師弟。
師父圓寂前不久將襁褓中的點星帶回,雖沒有明示,但月鳴殿內已經都將他當做師父的第二個徒弟看待。
點星年紀小沒有什麼大志向,從未將自己看作前任國師的弟子,又對睢晝崇拜非常,於是絲毫也不計較身份高低,硬要留在睢晝身邊充當小侍從。
睢晝是點星心中最偉岸的人,自然捨不得他受委屈。
吸吸鼻子嘟囔道:「大人,難道你不想罵兩句出氣?」
「往日不也是如此麼。」
睢晝在月鳴殿內坐姿遠不如在外的端方,他斜倚在一條長榻上,勁瘦腰身盡顯,長發微亂,寬大袖中生出幽幽檀香,偏頭擺弄棋盤,語氣已恢復了往日的淡定輕飄。
大人竟是被欺壓成習慣了麼。
點星握緊拳,終於將積壓了多年的疑惑吐出:「那公主行事專橫,可對其他人,並未像對大人這樣冒犯。她對大人不敬,大人卻屢屢忍讓她,這究竟是何故?」
睢晝稍稍頓了頓,解釋道。
「她沒有惡意,也沒有你說的那樣可怕。」
「對,她只是想控制大人你而已。」點星認真點點頭。
睢晝微微蹙了蹙眉:「怎能這麼說,也不是控制。她只是,必須時常見到我,知道我時時刻刻都在做些什麼罷了。」
點星抱住自己的腦袋,「這不可怕嗎?」
睢晝竟有些語塞。
他目光悠悠抬起,似是回憶完了一樁往事,才道:「幼時公主於我有救命之恩。我不慎落入深水中,是她費盡心機將我救起,那一回她也嚇得不輕。」
「從那之後,公主便對我格外留意,也是源於那日留下的陰影。你以為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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