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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睢晝叫她,「跟我說話。」
鶴知知搖頭道:「你要解鎖。」
睢晝的笑聲從頭頂沉沉地傳來:「不耽誤。」
可以一心二用?那他剛剛還要她別亂動。
鶴知知撇嘴。
大約是見她不開口,睢晝自己找起了話題。
「殿下這段時間不理會我,違背了自己的誓言,怎麼還不來找我認錯。」
什麼誓言?
鶴知知懵然。
「殿下十一歲時,在金露殿外的桃樹下擺上香爐,要同我結義。」睢晝娓娓道來,「我說我不能結義,殿下便退讓一步,拉著我跪拜,說不做兄妹,也要做一輩子的摯友,兩肋插刀,赴湯蹈火,永遠不分開,還對著桃樹磕了三個響頭。」
鶴知知頭皮發麻。
她想起來了,好像是有這麼一回事。
具體她當時到底說了什麼,她已經不記得了,但這種有點病病的話,的確像是她那個時候說得出來的。
鶴知知感覺自己的瞌睡都被尷尬醒了。
睢晝指責她:「你記性不好。」
鶴知知撇撇嘴,忍不住回嘴:「你記性好。那麼久以前認識的人,還記得清清楚楚。」
睢晝反應了一會兒,才明白過來,她說的是秦蘭兒。
睢晝笑了一聲,回憶道:「是她讓人印象深刻。」
鶴知知悄悄咬著唇。
「她父親是江州有名的謀士,還有個神秘莫測的姑母,從小便同景流曄很聊得來,只不過有個毛病,遇到什麼事情,非要打破砂鍋問到底,而且手段無所不用其極。」
「有一回,景流曄半夜尿床,第二天早上起來叫下人洗床單,被她看見了,她非要問清楚為什麼一大早要洗床單,景流曄不肯說,躲了她幾天,那幾天晚上景流曄被窩裡全是蜈蚣毛毛蟲。」
鶴知知聽笑了:「小時候就這麼難纏,長大了肯定更加不好應付。那她上次找你,你怎麼做到,那麼快就讓她走了。」
睢晝眨眨眼,一手從那個小口裡伸出去,摸到了密文鎖。
一邊仔細地撥弄密文,一邊低下頭,將唇瓣貼到了鶴知知的耳骨上。
「她說世人都有她捏在手裡的私密癖好,唯獨不知道我的,說我不像個活人。她不滿意,非要我告訴她一兩個。」
「所以我告訴她,我唯獨鍾情於殿下。」
第41章
「咔噠」一聲輕響,銅鎖開啟,石門得以被緩緩推開。
一室積水傾瀉而出,鶴知知被水流沖得往前踉蹌了幾步,正撞進睢晝懷裡。睢晝將她打橫抱起走出屋外,撞上匆匆而來的暗衛。
暗衛一身黑衣,與睢晝迎面相撞,僵立不動。
睢晝看著他。
他看著睢晝懷中的公主。
睢晝寒著臉,直直盯視著他,接著從他身邊擦肩而過。
門外有馬車在等著,整座神祠已經被包圍了起來,睢晝用斗篷罩住鶴知知,把她抱進馬車。
馬車碌碌趕回景家宅院,睢晝把鶴知知送進房中,叫福安立刻請隨行的太醫過來。
福安雖然驚慌失措,但也沒有出亂子,一邊安排著人手去請太醫,一邊叫曈曈綠枝進來給殿下更衣。
綠枝瞥了屋外的國師一眼,把門掩上。
屋外,睢晝靜立在園中,神色看不出喜怒,似乎在遙遙想著心事。
方才在馬車中,知知並沒有回應他。
但是他既然話已出口,就決不允許知知再裝作沒聽見。
他會一直重複,一直重複,直到知知給他回應為止。
否則,他這一次,一定會讓知知付出代價。
一個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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