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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又說得清楚,現在這個情形是不是受了書中劇情的影響呢。
「不會有那一天。」睢晝臉色黑沉,磨了磨牙,指腹輕輕摩挲著鶴知知的臉頰,「知知,不要妄想,這種虛幻的藉口不足以拒絕我。」
「你現在只需要說,答應,還是不答應。」睢晝給了她兩個選擇,然後又道,「如果你選擇後者,我現在就出去,把那天在將龍塔發生的事情公之於眾。」
「你瘋了!」鶴知知嚇得揪緊他的衣領。
她怎麼都沒想到,他還能用這一招。
「我沒有瘋,只是做好了孤注一擲的準備。」
睢晝輕輕眯著雙眼,作勢要衝出門去。
鶴知知揪得更緊,擠了半晌,終於從喉嚨裡擠出一點點聲音:「……好。」
睢晝雙眼一亮,喜道:「你說的。」
鶴知知艱難地點了點頭。
睢晝高興地輕輕咬著唇角,好似一個被奪走清白的可憐人,終於等到了沉冤昭雪的希望。
她仰頭看著睢晝,心情複雜難言。
明明是她被脅迫在角落裡,被控制的也是她。
為什麼睢晝卻是一副受害人的樣子。
偏偏就連她也覺得是自己做錯了。
鶴知知再也憋不住,重重地嘆息了一聲。
睢晝立刻警惕起來:「你不能反悔。」
「不反悔。」鶴知知應下,眼睛量著彼此之間的距離,示意他,「我現在能走了嗎?」
睢晝眼角眉梢都是笑意,好似春暖花開,雪化成川。
他輕輕嗅著鶴知知身上的淡淡香氣,還不想放開,但也知道現在不適合再乘勝追擊。
睢晝壓著心中的鼓譟,慢慢放開手。
鶴知知立刻跑出門去。
一路回到隔壁的房間,鶴知知伸手拍著臉。
滾燙的溫度,燙得手心都有些受不了。
呆坐了半晌,鶴知知才發現,自己完全被睢晝帶偏了。
所以睢晝手臂上的傷到底是怎麼回事?
鶴知知捂著臉。
用晚膳時,景府的小廝過來傳話。
說丁洋王今天終於得空趕了過來,想請殿下和國師一同去前廳用膳。
鶴知知縮在房裡,讓曈曈去傳話,說自己身體不適,改日再拜會丁洋王。
曈曈領命去了。
聽著曈曈在門外與那小廝說話的聲音,鶴知知又想到今日睢晝說,不能再躲著他。
不反悔……
鶴知知定了定神。
又多此一舉地叫曈曈再去傳了一次話,務必要強調,她是真的身子不適。
因她稱不適,晚上早早便就寢。
外面的燈火都差不多熄了,鶴知知翻來覆去,卻沒辦法安穩地閉上眼。
突然,身後的簾帳外傳來聲音。
「你身子哪裡不舒服?」
鶴知知嚇了一跳,接著心慌,身子都僵硬起來。
半晌才慢慢爬起來,撩開簾帳,看到睢晝站在外面。
他鬆鬆束著長發,手裡提著他的枕頭。
見識過了睢晝不輸武林高手的身手,鶴知知已經不會再傻到去問他到底是怎麼進房來的這個問題。
鶴知知呆滯地看著那隻枕頭:「我……我沒睡好,所以不舒服。」
睢晝一言不發地走過來,把他手裡的枕頭放到鶴知知的榻上。
並且用眼神看著鶴知知,示意她睡進去一點,讓出一些位置。
鶴知知口乾舌燥,問他:「你這,是做什麼。」
睢晝朝她一笑,很溫柔的樣子:「當然是陪你就寢。」
「為、為什麼?」鶴知知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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