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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貴?」鶴知知擰眉,「這名字太潦草。若是去戶部尋,不說萬個,千個定然能尋出來。」
「是,但是那膺人說,三年前才在這座神祠中見到那張貴,以前從未見過。所以我去戍防處要來了五年前至今所有遷入之人的畫像。」
景流曄說著,掏出了一個布袋,裡邊兒全都是一卷卷的畫像。
「叫張貴的,以及同音的,畫像都在這裡了。國師,你曾與他交手,有沒有可能辨認出來?」
鶴知知看向睢晝。
睢晝眉目微沉,點點頭:「我試試。」
那日睢晝的確同那人打過照面,但是並未看清全貌,只能憑藉骨相和露出來的一點肌膚判斷特徵。
十餘張畫卷攤在面前。
睢晝仔細看了一會兒,指尖在其中一張上點了點。
「應當是他。」
景流曄微怔,很顯然有些訝異,立刻抬頭看向了鶴知知。
鶴知知莫名,問道:「怎麼了?」
景流曄踟躕一會兒,說道。
「這人原是北部雲家軍的糧草兵,三年前拿著調令過來,在東洲定居。」
這下,鶴知知也愣住。
北部雲家軍。
那不是她外祖家?
第43章
鶴知知也走過去拿起那張畫像,奇怪地問:「睢晝,你會不會認錯了?」
若真是雲家的人,又怎麼可能傷害她呢?
睢晝面露難色,猶豫了一會兒,說道:「我並沒見到那人的全貌,所以也不能十分確定。」
景流曄鬆了一口氣:「也是,而且我們現在都是推測,那天你們遇上的那人也不一定就是膺人所說的張貴。」
鶴知知卻觀察著睢晝的表情。
她看得出來,睢晝應該是沒有弄錯,只是為了顧及她的心情,不方便說得那麼確鑿而已。
鶴知知抿抿唇,收起那捲畫像,對景流曄道:「先嚴查這個人。他來到柳葉城時是什麼目的,來了之後做了什麼事,同什麼人接觸過,是否有妻兒父母在柳葉城。」
景流曄點頭應下,又轉出去忙碌。
睢晝抬起目光,直勾勾地看著鶴知知:「知知,你相信我?」
「不然呢?」鶴知知平靜道,「我早就跟你說過,這世上如果只能選擇幾個人來相信,你一定是其中之一。」
睢晝呼吸微促,眼底波動洶湧,勉強壓抑著澎湃的情緒。
鶴知知說完這句話,朝他笑了笑,覺得自己非常從容、大方,簡直帥氣。
睢晝一把緊緊抱住了她,輕輕在她臉頰旁邊蹭了蹭。
「……想親你。」
鶴知知的臉突然爆紅,雙手胡亂掙紮起來,把睢晝推開,隨便找了個藉口,急匆匆地走了。
睢晝不裝了以後真的變了好多。
鶴知知改主意了,覺得他還是裝點好。
過了幾天,宮中回了信。
無岐匠人收到了鶴知知送去的那塊木牌,也弄清了裡面的關竅。
那白布上面塗著一種比較罕見的顏料,是用一種野花碾磨而成,本就有紅有藍。又摻雜了一些別的東西,遇水顯色,所以才會有了木牌變色之說。
所以民間流傳的「心誠則靈」,無非是因為誠心求卦的人會時時刻刻拿著木牌,暴露在濕噠噠的霧氣中,且會停留很長的時間,不到木牌顯色不會離開。
而那些或是獵奇或是想查探真相的人,大多隻是在濃霧中待一會兒,自然等不到木牌顯色。
鶴知知收到信後,又在當地找了幾個匠人去驗證,得到的答案果然都是如此。
原是這霧卦流傳起來的時候已經有了許多恐怖的傳說,將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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