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鶴知知不敢停留,快速掀起簾子離開。
鶴知知下去轉了一圈,問了問還有沒有多餘的馬車。
景流曄很抱歉地跟她說沒有,其實他的大部分人馬都護著白銀軍餉已經先一步去東洲了,現在留下來的都是他身邊的精銳,輕車簡行,也沒帶那麼多的行李,若是不夠寬鬆,得到驛站再僱一輛馬車。
鶴知知便擺擺手道:「算了,不用了。就這樣吧。」
她也沒那麼矯情,無非是忍一忍,又不是忍不下。
再回到馬車上時,睢晝正盯著門口發呆,好像在煩躁地等待著什麼。
見她掀簾進來,原本有些迷茫的眼神立時變得銳利,哼的一聲收起長腿,撇開頭和她互不幹擾。
好在之後的一路上,睢晝沒有再說什麼。
到下個驛站時,已近黃昏。
薄薄的煙靄掛在道路盡頭,四下裡飄來飯香,勾動肚腸。
一隊人在此休整,福安指揮著曈曈和另外幾個侍女忙上忙下地搬東西,鶴知知先自己上去換衣裳。
裡衣裡可能掉進去一根松針,磨了她一整天了,時不時戳在肋邊,戳得很疼。
樓上有三件上房,鶴知知挑了最裡面的一間。
剛隔著屏風解開外袍,門口響起腳步聲,木門也被推開。
「吱呀——」
鶴知知豁然抬頭。隔著屏風,與踏了一隻腳進來的睢晝對了個正著。
睢晝手裡正抱著他自己的古琴,另一手推開門,目光直直瞪著鶴知知,支吾無語。
鶴知知隨手把解了一半的外袍重新披上,平靜道:「怎麼,國師大人的臥房也不夠用?」
睢晝腳步僵硬地後撤,臉紅了紅:「我,走錯了。」
說完立刻退出去,關上了門。
鶴知知大步走過去把門閂上。
公主殿下怎麼會有鎖門的習慣,從來都是旁人審時度勢,知道什麼時候不該打擾。
偏偏碰上睢晝。
鶴知知撥出口氣。
算了,也沒什麼。
她只是解下外袍,而且隔著屏風,最多隻能看到一道影子罷了。
鶴知知強令自己不要再想,確認門窗鎖好後,又躲回屏風後,把那根礙事的松針取了出來。
睢晝下樓,路上撞見了景流曄。
景流曄看見他,奇道:「你不是說要去放琴嗎?怎麼還抱著呢。」
「唔,嗯。」睢晝含糊應了兩聲。
招來景流曄懷疑道:「你沒事吧,怎麼臉突然紅起來了。」
睢晝推開他的手,深吸一口氣淡然道:「沒事。」
沒事就行了,景流曄放下心來,勾著他的肩膀一起往樓下走:「我跟你說,這回到了東洲,還得先去李簧那裡拜碼頭,唉,煩都要煩死。你好人做到底,到時候幫我應付一下。」
睢晝還是「嗯、嗯」,只不說話。
景流曄腳步一頓。
睢晝也好似沒魂似的,跟著他停住腳步。
景流曄嘶了一聲,低頭看向腰間不斷拍打著自己肚子的古琴:「我說,你要不還是先把這琴收了?」
一直抱著也不是個事兒啊。
捱打的是我。
除此之外,都沒人再提起樓上的尷尬。
晚飯就在驛站的小廳裡,圍成一桌,也算是其樂融融。
鶴知知同睢晝免不了要見面,便下去得晚一些,等眾人差不多都坐齊了,才選了個離睢晝最遠的位置入座。
席間景流曄又同鶴知知商量起去拜訪東洲節度使的事情,鶴知知微微偏頭,徐徐道:「母后已經做過安排。」
景流曄道:「那就好。殿下你不知道,上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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