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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安勸道:「大人切勿憂慮,整個金露殿上下,誰不知道殿下對大人的情誼珍重非常?殿下怎麼可能不在意大人呢。恐怕除了娘娘,殿下最在意的,就是大人您啦。大人,可千萬不能同殿下鬧脾氣啊。」
睢晝緩緩地轉動目光,看向福安。
看了一會兒,睢晝又不信任地扭過頭,看著地面。
「她不在意我,她親口說的。」
福安搖頭:「大人博學多才,定然比老奴更清楚,人的言語,常常有許多謬誤。但殿下的心,老奴是從小看到大的,再沒有比這更清楚的啦。」
睢晝沉默。
福安拉了拉睢晝的衣袖,靠得更緊了些,聲音也更小。
「殿下從來不是魯莽的性子,國師大人你可知道,殿下為何在清平鄉時要冒險,寧願孤身帶著親信去面對譚經武,也不同另外兩位在場的大人商議麼?」
睢晝眼睛眨了眨。
福安續道:「那時,譚經武丟擲的證據都是指向大人你的。殿下是怕,怕譚經武背後藏著什麼手段,真給大人潑上了洗不掉的汙水,所以決定,在稟報娘娘之前先私自處理。」
「殿下是娘娘膝下唯一的公主,從小便懂得,保護自己,亦是身為公主的職責之一。」
「殿下對責任看得有多重要,大人也知道。若不是為了保全大人,殿下怎麼可能冒那麼大的險?」
睢晝呼吸微滯,被雨水沾濕的眼睫一眨不眨,好似暴風眼中尋到安全之處棲息下來的蝴蝶。
第36章
暴雨落個不停,這個雨季似乎比往年都要漫長。
鶴知知夜裡總覺得冷,福安叮囑守夜的婢女多進去檢視幾次,免得殿下又踢了被子著了涼。
婢女給公主加了幾回小被,公主果然蓋了又踢掉,踢完又蜷縮在床內角,可憐兮兮。
老一輩說睡覺的姿勢也能顯現出人的性情習慣來,公主真是好倔的性子,慣愛為難自己個兒。
白天也不敢怠慢,哪怕沒有淋雨,也是薑湯紅糖泡著,時不時喝點。
可哪怕這樣包著護著,鶴知知還是病了一場。
福安一邊數落她一邊給她煎藥,御醫煎出來的藥又苦又多,鶴知知捏著鼻子不願意喝。
這下福安生起氣來了,橫眉豎眼道:「殿下心裡當真不痛快,折騰奴才們就好了,何必折騰自己呢,是不是非要挨多多的痛,殿下才舒坦。」
鶴知知嚇得趕緊道:「沒有,沒有,只是這藥太苦了。啊,不是有一種糖丸似的藥麼,我記得的,那個我願意吃……」
說著,鶴知知又噤聲。
的確是有那麼一種藥的,放在小小的牛黃色紙角包裡,靠在一起像兩粒冰糖。
味道也像,甜滋滋的,吃下去不過半柱香,什麼風寒,就都全好了。
但那是睢晝自己制的藥,除了他那裡,別人誰也沒有。
於是鶴知知又不說話了。
鶴知知奪過藥碗,悶頭道:「我喝就是了。」
然後果真一仰脖,乖乖把那碗湯藥喝了個乾淨。
喝了藥也還是要吃一陣苦頭。
每個人染了風寒的病症不大相同,鶴知知的毛病便是一染寒氣就頭疼欲裂,偏偏躺著疼,站著、坐著倒不疼,於是鶴知知白著一張臉,戴著熱帖還坐在書桌前忙碌,這帶病用功的模樣,把來探病的皇后看得好一陣心疼。
「景世子回程的日子定下來了,就在這幾日。你還是趕緊養好身體要緊,除非,你是不想去了?」
鶴知知想要搖頭,可是一晃,腦袋就生疼,便可憐兮兮地抱著腦袋,看著皇后說想去。
她不去,又有誰能去呢?
東洲的金礦是個燙手山芋,除了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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