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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鶴知知早應該想到,他這樣的正常,其實才是不正常。
睢晝似乎又有些難受,「嗯」了一聲,強行忍下去,抓著鶴知知的手背慢慢說:「我們像從前一樣,不行嗎。」
習慣了那麼多年的生活,突然有一天,她不理他,不關心他,不照顧他。
原來那麼難以忍受。
鶴知知默默在心中答道,不行。
那是不對的。
她對睢晝的掌控,看似無害,其實也是無形的枷鎖。
睢晝的確是適應了,可現在她不想再控制睢晝,她想回到正常的生活,睢晝卻適應不了了。
喝醉酒以後的睢晝剋制不住自己,一直試圖吸引她的關注。
就像那天,睢晝在金露殿羞怯地對她說「心悅」,她也分不清楚,這其中究竟有幾分是迷香帶來的錯覺,又有幾分是她這些年來對睢晝「馴化」之後的惡果。
她在不知不覺中「豢養」了別人的神明。
她不是有意造成如今的後果,但罪因全都在她。
鶴知知把睢晝的手握得更緊了些。
睢晝任由她握緊,一點也沒有掙扎。
臉上的神情還漸漸溫軟了幾分,衝散了怒氣。
她揚手,再次把睢晝帶倒,讓他好好地躺在枕頭上。
睢晝不安地看著她,鶴知知卻也在榻邊坐了下來。
她甚至伸出手,輕輕撫摸著他的鬢髮。
睢晝覺得很舒服,眯起了眼睛,昏昏欲睡。
鶴知知也沒有停下,一直安撫著他,握著他的手也沒有鬆開,直到他真正地睡沉了。
鶴知知才把手收回來,坐在床邊,靜靜地看著他睡著的臉,輕聲地對他說他聽不見的話。
「你做你的國師,我做我的公主。我們就這樣,回到我們本應該有的樣子,這樣,對你來說才是最好的。」
翌日一早,睢晝便醒了。
床頭放著熱湯,想來是點星提早準備好的。
那憊懶的小子,今日竟起得這麼早。
睢晝坐在床上出了會兒神,醉酒後腦仁陣陣抽痛,但還尚可忍耐。
更要緊的是,他總覺得自己忘了什麼東西。
忍著疼想了半天仍沒想出來,睢晝只得起身洗漱。
身上的衣服還是昨日那套,聞著似乎還有酒臭。睢晝皺皺眉,乾脆又沐浴一番,換了身新衣,才出來把桌上的湯喝了。
熱湯下肚,頭痛果然立刻緩解不少。
再過得片刻,應當就完全不會痛了。
睢晝拉開門,晨光清爽明亮,點星正從長廊那頭急匆匆地跑過來。
睢晝把他叫進屋裡來問:「昨日我喝了酒,回房之後,還做了什麼嗎?」
他的印象只到這裡。
點星瞅他兩眼,小聲說:「沒有,沒有。」
「是嗎?」睢晝摸著下巴,狐疑地又問了一句,「我有沒有做出什麼有損形象的事?」
點星呆呆地重複了一遍,「有損形象?」但接著很快又搖頭,再次說,「沒有,大人回來就,就睡了。」
點星咬著腮肉。
這是殿下教他這樣說的,殿下說,如果國師起來什麼都記得,就不用多嘴,如果國師起來忘了昨晚的事,就說他喝醉酒後什麼都沒說,回房便睡了。
睢晝撥出口氣,像是有些放心,但過了會兒,又問道:「那我有沒有說夢話,氣喘,打呼嚕,磨牙……之類的,讓隔壁能聽到的動靜?」
點星頭搖得像撥浪鼓:「國師大人睡覺向來如月下清蓮一般貞靜,沒有什麼動靜。」
睢晝才徹底放下心來。
世人常說酒後往往容易露出醜態,他也頗為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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