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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背對著,睢晝顯然不大適應,仍想扭過頭看她:「為何要如此?」
鶴知知幾乎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才穩穩地站在那沒有逃跑,虛弱答道:「你若是看著我,有些話,我不知如何開口。」
聞言,睢晝唇角微微揚起。
他明白。
公主是害羞了。
這倒也正常,畢竟都是第一回 種情根。按理來說,他也應當害羞一下,但心中歡喜蓋過了羞澀,他倒忘了這一茬。
睢晝便束手立著,安靜地等著鶴知知接下來的話。
鶴知知深吸氣幾回,總算是做足了心理準備,從最開始說起。
「睢晝,我要先向你道歉。我做了……幾件對不起你的事。」
睢晝疑惑地微微蹙眉。
「我冒用你的名義聯絡了谷映雨,他是你的朋友,我卻用這種手段對待他。這事兒我做之前沒告訴過你,做之後也沒向你道歉,是我不對。」
聞言,睢晝蹙起的眉又緩緩放鬆,聲音溫潤如河底玉石,仔細道:「這不要緊。也請公主不要計較谷映雨的無禮,他是江湖中人,習慣了自由自在,又與譚家結仇,才會對朝廷多加防備,並非是針對公主。」
「那你是原諒我了?」
睢晝沉默了一會兒,說:「沒有。」
鶴知知呼吸微滯。
睢晝又咧開唇角,笑道:「我從來沒有怪過你,何談原諒。」
睢晝這是在跟她開玩笑?
難道他今天心情還不錯。
鶴知知心中卻很複雜,也很沉重。
她捏緊掌心,儘量平緩地說:「那麼,接下來輪到那一件事了。」
「那件事?」
鶴知知咬緊牙關,眼一閉,心一橫,低聲喊道:「我不該那天在月鳴殿內唐突你!」
雖是河邊,但瞳瞳早已帶著侍衛清了場,方圓幾裡,視線看得到的範圍內,都沒有其他人。
離得最近的是瞳瞳,她站在一棵柳樹後,隱隱約約聽見公主喊的這句話,驚喜地捂住了嘴。
什麼?唐突,怎麼唐突的。
再多說點。
睢晝眨眨眼,似乎是有些微的疑惑。
他輕聲呢喃著,像是在反問一般重複道:「唐突?」
「對,那……那種事,你一定覺得很噁心。」
預知夢裡的那本書中,那一生清高聖潔的國師,被公主困在臥房之中充作禁臠,每一時每一刻都恨不得剮下自己身上的皮,卸下自己身上的肉,覺得自己骯髒不已。
若不是教義不允許人自戕,他恐怕早已經因為守不住自己的貞潔愧悔而死。
鶴知知越想臉色越蒼白,咬緊唇瓣。
她到底,犯了多大的罪孽。
睢晝下意識否認道:「不,我沒有這樣覺得……」
鶴知知虛弱地說:「我知道,你現在,心中一定彷徨不安,反應不過來那天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畢竟,你如此純潔無辜,從未見過那等骯髒之事。」
「你畢生的信仰都不允許你接近女子,更何況是同女子那般親密。你不用欺瞞我,其實我知道,要你去與女子卿卿我我,不管她長得多美,你都一定像踩到狗屎一樣難受。」
睢晝抿了抿唇。
知知怎麼又這樣說?
他絕不會去觸碰別的女子,但聽著鶴知知的話,睢晝不由得想像出他與其他女子在一塊兒的畫面,然後立刻緊緊蹙起了眉。
若是其他女子,哪怕是稍微靠近,他也會覺得難受。更別提那種事……他完全想像不了,想一下便要作嘔。
「沒錯,教義的確是如此教導的。」睢晝平了平氣息,將那惱人的畫面從腦海中趕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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