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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後的人群發出驚嘆的笑聲,使臣席上坐在正中最英俊年輕的那位王子也站了起來,高聲用赤印國的話器宇軒昂地說了什麼,接著帶頭鼓起掌來。
赤印國的交流官趕緊跟著高聲喊道:「大臣波魯為大金皇后、大金公主獻舞一曲,祝大金國運昌隆,永葆平安盛世!」
皇后也露出明艷笑容,微微頷首,官面上的鎏珠在額前晃動:「賞!」
氣氛頓時活潑起來。
受邀的官員們開始互相走動,寒暄敬酒,鶴知知身邊也湊過來幾個人。
是今年的科舉進士前三名。
大金科舉看完才能還要看相貌,在殿試上能進前三的,都樣貌不俗。
鶴知知早有心理準備,此時便怡然站起來,端著杯子朝他們一一點頭。
為首的那個有幾分娃娃臉,長相可愛清秀,像是羞窘,小姑娘一般低著頭,只敢偶爾朝這邊看一眼。
第二個則個子高些,長相端正,但在這三人中間比起來,算是木訥。
最後一個探花長得頗有俊逸之態,尤其不笑時唇角也微微勾起,很是風流。但那雙眼睛飛揚得過了頭,顯得他的風流也有幾分造作。
鶴知知在心底裡嘆了一聲,她雖然沒有反駁母后的安排,也在試圖改變自己的想法,努力去接受婚姻這件事,但說到底,婚姻並不是說熟就熟的果子,到底還是得等待一個合適的人選,合適的機緣。
她在心中如此慨嘆著,面上並沒有顯露出來,同他們一一打過招呼,只留下了為首的狀元郎。
為了不讓母后回去又唸叨自己,鶴知知必須得選一個人留下。
狀元郎便是那個羞羞怯怯的娃娃臉,聽到公主點自己的名字,便渾身一僵。
同伴相繼離去,他踟躕再三,也只好在鶴知知身邊坐了下來。
鶴知知雖然不是什麼人精,更比不上母后敏銳,但是一雙眼睛也不可謂不鋒銳,幾乎掃一眼,便能看出這位狀元郎並不甘願坐在她旁邊,恐怕不只是因為羞怯。
她微微扯唇,在心中想道,原先她不曾考慮過成親,很大原因是因為她不太願意去接觸別人。在她眼中,旁人總有這樣那樣的不好,極難成為親密的人。
倒是沒想過,在別人眼中,她大約也有這樣那樣的不好,也並不是人人都願意來親近她的。
如此一想,婚姻還果真是艱之又艱,要花上許許多多的心思,許許多多的時間,還要耗費諸多的心情,最後還不一定會有結果,真是極大的浪費。
有這般時間,去做點別的什麼不好呢。
鶴知知指尖在面前的果盤上繞著圈,陷入思辨之中。
一旁的狀元郎裴緒見公主並不搭理自己,藏在袖子底下的手指偷偷糾結在一起。
他父親亦在朝中任職,正是鳳閣侍郎裴新文。父親常常在飯桌上還討論國事,也曾提及過公主,此次他進宮來,父親更是暗示過他,要在公主面前表現得端正一些。
裴緒壓力很大,再加之,從時常來往的好友那裡聽聞了不少傳言。
說這位公主目無法紀,蠻橫專治,作風很有問題,對國師有不軌的企圖。
對於信教的人來說,這樣的傳言,便相當於是在說,公主對天上的神明起了色心,與那覬覦女媧的紂王又有何異。
而且,退一步說,就算這些傳言都是假的,裴緒也絕不希望被公主看上。
大金以前,科舉制度還不完善,尋常的學子若沒有門道,便很難進入宮城,那時候駙馬的身份很值錢,尚公主便意味著一步青雲,扶搖直上。
但現如今不同了,但凡有志氣的學子,都不肯去尚公主,因為身為駙馬有諸多忌諱,大多不能擔任朝中要職,又如何實現心中的抱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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