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睢晝微微驚訝地看著她。
鶴知知被他看得惱火,昨日夜裡壓下去的氣,這會兒終於按捺不住撒了出來,跺腳在他鞋上踩了一下:「幹嘛,你其實還是看不起我,心裡有什麼,都不跟我說。」
睢晝哪裡顧得上叫痛,忙不迭拉住她,認真地對上她的目光,眼裡盛著的全是小心翼翼,似乎面前擺著一盤人參果,卻不敢伸手去拿。
「不,我是……」睢晝嚥了咽喉結,「我沒想到,知知,你會選擇相信我。」
一邊是親人,一邊是他。
他不敢叫知知選,可是,知知的選擇竟然是他。
睢晝胸腔再度脹滿,像暖春三月高漲的河水,哪怕是河面上的小舟稍稍晃動一下,都有可能叫河水波盪著溢位。
睢晝再也無法忍耐,不顧點星和福安還站在一旁,伸手把鶴知知攬進懷中。
酸甜的氣氛縈繞在周圍,鶴知知也不想推開他。
算了,福安是自己人。
而且,總要知道的。
兩人彼此依偎著,都沒顧上去看點星和福安的反應。
若是看一眼便會發現,這兩人都只是稍稍一驚而已,便很快恢復平常。
彷彿眼前的國師和公主擁在一起,是理所當然的事。
第49章
擁在一起依偎了一會兒,鶴知知忽然想到一件事。
抬頭問:「那個人的屍身還在後院?」
睢晝用下巴蹭了蹭她的額頭,溫聲道:「嗯。仵作還在進一步查驗。」
鶴知知臉色泛青,鬆開環著睢晝的手。
「咳。還是早點抓到譚明嘉才好。」
他還是現在就把那屍體埋了吧。
睢晝估計得不錯,有張貴暴露在前,又有鶴知知帶來的那些資訊,不用多久,刺殺者的身份便基本確定。
「他原是容旗軍中的百夫長,頗有名望的神箭手。他兒子玩鬧時誤傷了一個領將的兒子,害得對方從山石上摔下傷了神智,從那之後他便與領將結了仇。領獎為子心切,對他步步緊逼,他在軍中日子十分難過,再加上還要負擔巨額診治費用,沒過多久家便垮了。」
「那之後沉寂了很長一段時間,也沒什麼人同他來往,再到如今走上絕路。」
鶴知知沉吟:「如此說來,他與張貴倒是有些相似之處。兩個人同旁人的交際都很淺,不引人注意,也不突出打眼,遊走在人群的邊緣。」
「這種人比較好掌控。」睢晝淡淡道,「人生來本惡,大多數人之所以看起來良善,是因為他們身上有責任,心中有所求,或是為了父母妻兒,或是為了一聲褒揚、一個地位,但是如張貴之流,他們心中沒了掛念,便如斷線的紙鳶,誰也控制不了飛去的方向,只要稍微吹一陣邪風,便很容易東倒西歪。」
「張貴的來歷雖然沒有這麼清晰,但也已經查了個大概。」睢晝拿出幾份記錄,指給鶴知知看,「他的履歷看起來更簡單,但其實也更複雜。無父無母,無妻無子,只知道一個出生籍貫,從十幾歲時便入伍做小卒,後來慢慢提拔到專送糧草的從長,期間從未去過別處,偏偏在三年前,他離開北地,去了千里之外的東洲。」
為何偏偏是東洲?
鶴知知擰眉,其實心中已經有了一個大致的答案。
大金疆域四角邊境,北地固若金湯,西方小國盡皆臣服,南部崇山峻嶺、巫毒蛇蟲,極難侵入,最脆弱的,其實就是節度使李簧和景家一同駐守的東洲。
李簧同景家幾乎是同時去了東洲,兩家之間多有爭吵,眾說紛紜。有人說皇后是忌憚李簧,怕他一家獨大,也有人說皇后是看不慣景家,懷疑景家早有反心。
而母后的目的,正是要這兩家互相猜忌、互相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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