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鶴知知疑惑地蹙眉:「你之前在哪裡穿過?」
睢晝淡淡道:「這是新衣,不曾穿過。」
一邊說著,嘴角一邊不由自主地微微翹起。
他已經認定,知知是在沒話找話。就這般想要與他和好麼,真是著急。
新衣?
鶴知知卻確定,她一定見過。
鶴知知凝眉細想,好半晌,豁然開朗。
因艱難地想了許久,終於找到答案時,鶴知知便忍不住脫口而出。
「我知道了,我在夢裡見過,那個夢中你就是穿的這套衣袍,腰也是這樣瘦,束得緊緊的,手裡提著……」一把滴血的長戟。
鶴知知頓住了話頭。
默默把剩下的後半句話給嚥了回去。
那可不是個好夢。
畢竟她的預知夢中,睢晝不是在殺人,就是在去殺人的路上。
睢晝聞言,霎時一驚。
他身形僵住,轉過身來看她。
屋中沒有其他人,曈曈也被留在了門外,此時便只有睢晝與鶴知知對視著。
睢晝再繃不住清冷,從脖頸到耳根,唰地燒紅。
嘴唇囁嚅了半晌,才小聲地問:「你夢到我,在作甚?」
鶴知知心道,那些夢中,你幹的事可多了,只不過都是壞事,沒一件能告訴你的。
於是擺擺手含糊道:「夢中場景不可細說,總之,是有些不堪入目的。」
睢晝被這句涵義極深的話砸得幾乎暈眩,原本沉凝無波的如玉面龐越來越紅,十分羞澀。
端著熱水的點星恰巧從門口進來,聽到這番對話,手不小心一鬆,「哐當」一聲把銅盆砸在了地上,跳著進來,大喊道:「什麼什麼,你們在說什麼?」
點星護著國師的姿態過於明顯,鶴知知看在眼中,倒並不計較。
一來,點星還是個小孩子。
二來,睢晝身為至高無上的國師,又身負前後「三百年無人能與之匹敵」的光環,在許多人眼中都是掌中寶、心上月,可望而不可即的存在,好似神明化身,同他多說一句話都是褻瀆,規矩甚多,這也不敬那也不敬。
這種事情經歷得多了,鶴知知早就習慣。
更何況點星忠心護主,這是鶴知知早就知道的,並不以為忤。
她慢慢啟唇,回答道:「我方才在說……」
剛說了幾個字,就被睢晝厲聲喝止:「知知!怎麼能說給他聽。」
點星一臉懷疑,對著他們兩個左右看來看去。
鶴知知又摸了摸鼻尖。
之前都還好好的,到了月鳴殿,規矩怎麼變得這麼多。
看來不僅同國師大人說話需要忌諱,哪怕是他身邊的小童說話,也不能隨便搭話。
鶴知知被截斷了話頭,視線又落在了點星的手背上。
方才點星受驚潑了熱水,手背被銅盆燙紅一大塊,還未長開的小孩兒燙出這麼一塊痕跡,令人看著心驚。
鶴知知嘶地吸了一口氣,道:「燙傷了。」
說著把點星的手握起來,另一隻手伸去輕摸試探。
點星離得近沒防備,被她柔軟指腹在敏感傷處一碰,嚇得立刻彈跳開來。
他雙眼瞪如銅鈴,滿面通紅,「殿殿殿」了好半天,最終沒說出話來,嗚咽著躲到國師後面去了。
屋外的曈曈朦朧聽見門裡的動靜,很有些興奮,在心底偷偷給公主鼓勁。
送一個薑湯,也能送出這樣的陣仗,不愧是殿下。
能看見殿下和國師大人站在一個屋子裡,誰能比她還幸福呢。
樂飄飄地想了半晌,終於聽見裡面公主的傳喚聲。
曈曈連忙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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