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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了最近的資料，沐笙的防曬賣得真不錯啊，不過」她再次將聲音拖長，語調中帶著掌控全域性般得篤定，「那個營銷號，你還記不記得呢？有沒有找到它的背後人吶，是不是特別難找？」

沈慕彥明白了她的意思，他低頭看向手機，果然對方是用虛擬號碼打過來的，於是努力控制住自己的聲音，儘可能得保持平靜。「那是你們的營銷號吧？你想怎麼樣。」

「你這樣問得很傷感情啊。」joyce聲音變得曖昧，「之前喊你和我一起拍情侶影片不肯也就算了，怎麼現在對我那麼沒有禮貌啊，你這樣傷我的心，我受了打擊可是要報復的哦。」

他深吸了一口氣，「那你說，你這次電話的目的是什麼。」

電話那頭輕笑起來，「目的很簡單，把你們的某音獨家代理權給我，我可以保證幫你們做到全網第一的銷量，你知道我有這個實力的。」

「獨家？」沈慕彥聽完了對方的要求反而想笑，「現在有哪個商品是答應過這樣的霸王條款的？」

「嗯你不願意做第一個嗎？」joyce繼續笑道，「我覺得你可以考慮一下哦，把獨家給我，我給你做銷量，我們倆雙贏皆大歡喜。不然嘛」她狀似可憐地抽泣了一下，「只能有一個人倒黴了，你猜那個人是誰呢？」

「對不起，我不能接受你這樣的霸王協定。」

「不能接受嗎？那你再好好想想吧，一個產品做起來可是很難的，不過讓它倒下去還是很簡單的，」joyce說道，「你現在還是隻有那一個可憐兮兮的員工嘛？上次我在夜店裡看到她了，好像是你們市一個富二代的女朋友啊，你怎麼才能說服人家和你同甘共苦的啊？嗯？還是說，你打的感情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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