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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家的手段我是再明白不過的,東思遠這傢伙約摸也是在喻家呆久了,對於這種惡性流血事件竟然也能擺出一副輕鬆的模樣,而根據他的敘述,我明白,林女士的那個情人,也就是五妹的父親,不說半身不遂,怕是也已經被揍斷了幾根骨頭,只能靠輪椅行走,而另外幾個人,不說被揍到死,怕也是被去了半條命。
「哦,燈哥,最近那間鴨店經營得蠻不錯的,作為大股東,什麼時候請兄弟我喝兩杯?」東思遠的語氣十分自然,乍一聽去,倒像是我就住在他家不遠處似的。
「等我有時間回去再說吧……」
後來「」「&039;f」「x」「y」攉木各沃艹次又有一搭沒一搭地聊了許多,東思遠這小子就是擁有治癒人心的能力,這點毋庸置疑。
結束通話電話,周遭的一切都歸於沉寂,在普通人的世界呆久了,偶然再觸及到喻家相關的事物,便不免有些無所適從。
日子就這麼一天天地過著,老實說,以往我從不覺得自己能活得這麼悠閒自在,沒有爭吵,聽不見槍擊聲,甚至不用以僕人的身份忍氣吞聲地活著,除了偶爾想到公館終究不屬於我的時候心中會有些憋悶外,其餘……
好吧,劇本被要求全部推翻重新整改的感覺,確實也挺不好受的。
那位老先生瀕臨退休,身為我導師的導師,他已經很久沒有如此細緻地指點過學生了,能被他評價其實是我的榮幸,可當我汲取完他給我的養料,再回過頭來面對我已然成稿的作品,不免又陷入到了新一輪的迷茫。
他說我的主題立意和部分場景選用的的確有獨到之作,其實不是不能就此將劇本賣出,但它距離真正意義上的「好劇本」,還有不小的差距。
問題出在主角上,老先生明確地告訴我,他覺得我作為作者,好像並未真正深入到角色內心,而更像是站在一個旁觀者的視角,去描繪這位主人公的一言一行。
不得不承認的是,老先生說對了,這個劇本,主角的原型是季梟,在現實生活中,我的確只能以旁觀者的視角去描繪他,我只是對他的內心有著淺層的理解,從某一方面,我或許從未真正觸碰到他的靈魂。
這就導致了我筆下角色的淺薄。
這一認知令我失落了許久,一邊繼續著在劇場的工作,我在思考自己是否要將我的作品完全推翻了重來,卻又不知道重來後的路該怎麼走。
季梟每天的電話依舊是雷打不動,每當手機開始震動的時候,我的心中就會產生一絲迷茫,我發現我想要去了解季梟,可卻又不知道這份想了解的慾望是不是建立在需要他為我的角色傾注骨血的單純利益之上。
我不願承認沒有了季梟,我就好像失去了創作的動力,所以賭氣一般,一次次,我選擇摁掉他的電話。
一個月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
五妹馬上就要考試了,為了履行我先前許下的實驗,我想,我應該抽時間回一趟我最熟悉的那座城市。
有關林女士的訊息是我下定這一決心後不久,東思遠傳給我的。
他告訴我,林女士現在居然搬去跟那個鴨子姘頭住在一起了。
「他腿被打折了,又沒有別的親人,就要林女士去照顧他,原本他是請了護工的,但那些護工太花錢,他覺得貴,我們也是剛發現自從他回老家養傷開始,就又對林女士展開了甜言蜜語的攻勢,林女士那個時候大概還不知道他受傷了,以為他是跟其他女人斷乾淨了,最後只要了她……」
沒曾想對方只是想要一個免費的護工罷了。
回憶起一個月前心理醫生向我匯報的,林女士的精神面貌,我忽然明白了。
那時候那老鴨子大概因為自己的需要對林女士正溫柔,而林女士太需要愛,以為自己受到了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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