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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已經收尾了。」扯了扯嘴角,他倒是毫無悔意,被關在公館的這些天我的創作效率倒的確提高了不少,「再整理一遍,就可以發給我的導師幫忙修改了。」
煙霧彌散得並不快,我有點被嗆到,靜默著,煙紙很快燒到了一半,季梟吸菸的力道似乎不輕,「我在想,如果跟你提出那個要求的是喻青書,你是不是會一口應下來。」他說。
過了好一會兒,我才反應過來他究竟在說些什麼,一時間胸悶氣短,我簡直不止該氣還是該笑了,「這跟大哥沒有關係。」因為抑制著情緒,聲音都有些略微發抖。
季梟並不接我的話,他那拿煙的手指輕微一抖,菸灰就那麼輕飄飄地落到了地面上,「作為僕人你應該侍奉我,我好不容易回來一趟,可你卻只知道躲,冉燈,難道現在你還敢說你是恪盡職守的好僕人嗎?」
他的思維過於跳躍,一字一句,我簡直是被他牽著走,見他又拿主僕的身份來壓制我,我甚至都懶得去生氣了,「所以,公館,你還打算給我嗎?」
「當然,」季梟回答之迅速,令我有幾分意外,他將只吸到一半的菸蒂摁滅在門框處的瓷磚上,語氣輕飄飄:「你跟我結婚,房子立馬歸你。」
像是出現了短暫的耳鳴,我看著他,手不自覺地掌到了洗漱臺上,「明明說好了四個月!季梟你混蛋!」我簡直恨不得上前掐死他,可又不敢接近他身邊一米的範圍。
「以前你總說我沒有僕人的樣子,但你看看你呢?」季梟笑了笑,他的身軀鑲嵌在門框處,逆著光,像是一副散漫的剪影畫,「照這趨勢,或許繼續給我當僕人,十年,我會考慮。」
你怎麼不去死!再也忍不了,我走上前去拽住他的衣領狠狠地搖晃,尖銳的叫罵卻並不能令他改變分毫,他甚至笑著,「你這態度,或許得二十年。」
不要公館了。
從沒有哪一刻,這一想法如此清晰。
這間公館,原本是我在喻家這些年,唯一的念想。
可現實卻告訴我,哪怕僅僅是拿到當初老爹給我的承諾而已,都這麼難。
我不要公館了,去你媽的,我不陪你玩了。
我想這樣說。
可我說不出口,大概是內心不想就此放棄,眼眶熱著,我瞪視著季梟:「你這輩子是沒有仇人了嗎?非要想方設法地折磨我?我他媽惹你什麼了?啊?季梟,我惹你什麼了?早知道當年我就該讓你被淹死!被子彈打死!」
然而季梟只是微微垂眸,「那樣或許再好不過了。」他說,「那樣你就不用這麼難受,而我也懶得這樣被你唾棄地活著。」
瘋狂地捶打著他的胸膛,季梟只是用手把住我的胳膊肘,任由我發洩,他甚至在笑,他一直在笑。
我聽見他說,跟他結婚,好處無窮無盡,喻家一半的資產都將是我的,剩下的屬於他的一半也隨我揮霍,他說他不明白為什麼這麼好的條件我都不接受,他罵我是世間絕無僅有的大傻逼,而我也罵我自己是傻逼。
我想,我怎麼就那麼傻逼,招惹了這麼一個人。
等到我累了,跟他稍微拉開距離,他才說:「住我那屋子的滋味,感覺應當不錯吧。」
我說簡直棒極了,沒有比那更棒的「」「&039;f」「x」「y」攉木各沃艹次地方。
然後他說他曾在那張床上自我紓解,好多好多次,「你知道,那時候我最喜歡幻想的,就是你變成僕人,坐在那張床上對我搖尾乞憐的樣子。」他似乎生怕我不再生氣,又想方設法來激怒我。
他向來以辱我為樂,我輕聲一笑,「怎麼總是我?你這輩子沒見過別人?」
而他只靜默了片刻,隨即放開我,說:「哈,當然,這世上比你好看,比你會說話的人,多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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