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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發果然已經換了,看到這一訊息的我不知該作何表情,最終只跟張管家回了一句:「我一切都好。」便重新將手機關機。
我這個出租屋剛好選在一家劇院附近,這間劇院演出並不頻繁,從窗戶上望下去,偶爾能看見劇組人員從中進進出出,雖然出租屋內部的環境條件並不算好,但能看到這樣的景象,我也不再挑剔了。
每到夜晚,劇院的霓虹燈亮起,我靠在床邊,不可避免地就會想到季梟送我的那那座劇院。
沒錯,眼下的劇院被稱為「間」,而季梟送給的,得稱為「座」。
那座劇院很大,設施也很完備,在那裡演出的都是知名的劇目,並且表演頻率也可以稱作頻繁,還坐落在距離公館十條街道以外的城市中心,看著十分氣派。
然而其實我並未體會到一天作為劇場主人的感覺,因為一直被關在公館裡,便不得不將它交由更為專業的劇場管理員打理,而那管理員跟我從未見過面,他有事也只找季梟商量,所以可以說,除開我的名字寫在劇場主人的那一欄裡,那座劇院跟我並無任何本質上的聯絡。
當然,其實我管理劇場的慾望也並無那麼強烈,我所期望的不過是距離我自己所愛的那些小東西更近一些,所以就算僅僅是此刻,劇院的燈光透過並不遮光的窗戶打在我的臉頰上,我也能夠感到滿足。
哦,再說說別的吧,我不是將我的剛寫好的劇本傳送給了我的導師麼?昨天導師已經看完了,他給予了肯定,並且羅列出了許多他所認為的不足,所以接下來的日子,想必不會太過悠閒。
當然,為了不讓自己整天窩在家裡,我還是到不遠處的劇場去要了個閒散的職位,對方似乎認為我的學歷來做這個實在是有些「屈才」,而我說我只是想要每一場劇目都免單的資格罷了。
所以修改劇本之餘,我每天還會去劇場內打掃打掃衛生、拉拉幕布、管理一下劇場內部的硬體設施呀什麼的,有表演的時候我就會撐著下巴坐在二樓的某個角落遠遠望下去,覺得這也是一種幸福。
我覺得我過得不錯。
再次開啟手機,已經是十天後了,大多是來自於季梟和張管家的簡訊。
季梟叫我不要老是關機,萬一錯過了什麼重要的訊息,後悔都來不及。
張管家則像是每日匯報工作似的,準時準點地將今天公館內(季梟)發生了什麼事無巨細地匯報給我,末了還要加上一句,「期待您的回覆。」
他說,最近季梟回公館的頻率越來越少了,每次回來也都是一副很忙的樣子,只是會問我這頭沒有回覆。
那些文字,我也不知我究竟在想些什麼,反正當我回過神來,電話已經打了過去。
張管家很快接了電話,不知是不是因為沒有像往常那般天天見到他,再次聽見他的聲音,我總覺得比我記憶中蒼老了許多。
他還是那麼溫柔,我告訴他我最近過得很好,我說我家附近有一家劇院,我在那裡找了份工作,每次演出我都可以免費觀看,我很開心,我還告訴他我的劇本已經被狀似溫和的導師第三次打回,說不定還會再打回第四次,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定稿,所以可能我是有那麼一點點焦慮的。
然後張管家跟我說他在陽臺上種的花最近長得很好,有一個女傭因為懷了寶寶所以讓她回家休息了,還有因為我和季梟都不回家吃飯,所以整個公館都顯得清冷了許多。
「他就不知道問點兒別的?」聲源明顯遠於聽筒處,這熟悉的音色令我一愣,季梟,我還以為他今晚不在家。
張管家沒再說什麼,那頭再次開口,距離已經近了許多,屬於季梟的低沉嗓音一下下震動著我的耳膜,顯然,張管家已經讓出了聽筒,將電話交到了他的手上。
「真就不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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