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冶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109頁,劣等支配,烈冶,藏書網),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所以有些人,生來就是要去愛另一個人的。」說到這裡,季梟的語氣有片刻的凝滯,夜色中,我看不見他的神情,只知道他漆黑的眼眸藏匿於黑暗之中,如朦朧的星辰一般,閃耀著光芒。
第56章 東思遠就是僕人的監聽器
因為有喻家的針對,失去主心骨的季家,在那之後僅僅苟延殘喘了五年。
沒有了母親的庇佑,那個「據說」是自己父親的男人又已然故去,季梟在季家大院裡討著生活的那段日子,可謂艱難。
他想,或許自己是應該離開的,可他的年齡太小,空有一身力氣,出了門又能幹些什麼呢?
所以他賴在了季家。
為什麼說「賴」呢?因為季家內部近乎沒有人沒有人歡迎他,而他的性格又過於剛烈,向來不服輸的他,別人罵他一句他會揍回十拳,別人對他好或許也只能被他那張賤兮兮的嘴氣得臉紅脖子粗。
到了季家壽命終結的那幾日,甚至開始有下人將屋裡還算得上值錢的小東西偷偷拿走了。
季梟本也拿了幾樣東西,他想著等出了門,自己或許能靠這些飾品多過活幾日,將它們胡亂揣進褲兜裡,然後抱著季留給他的那幅畫,季梟熟門熟路地找到那間陳舊的畫室,而後側過身子,悄悄鑽了進去。
沒錯,這就是當初季以藍和季一起畫畫的地方,季梟說,那裡或許一直維持著當初的模樣,因為內裡的細節,竟跟季當初描述給他的一模一樣。
這間畫室十分隱匿,季家人總說內裡有兇靈的怨氣殘留,而季梟卻覺得這是唯一能帶給他庇護的地方,自從母親去世後,他每天晚上都睡在這裡,和這些或精美或抽象的畫兒為伴。
他看見季以藍筆觸下的季,那精緻而又傳神的模樣,竟像母親又重新站到了自己身前,他也看見了由季勾勒而出的季以藍,那抽象而又粗糙的線條,近乎令人難以想像那被畫之人原本的模樣。
他並不懂得欣賞畫作,他只是覺得,好歹留存在這個房間裡的,都是他所熟悉的人。
直到某天開始有人驅趕他出去,陌生的面孔,他們告訴他,這個地方已經被喻家的人買下,等將鑑賞師來鑑定完畢,他們會將這裡面該搬走的畫作都搬走,然後喻家那些人就會一把火燒了這個該死的地方。
「這個該死的地方」指的是整個季家總部。
其實對於季家總部被燒毀,季梟內心深處並沒有多餘的感覺。
但他不知道該被「搬走」的畫作究竟有哪些,以及喻家那些人為什麼要這樣做。
兩個女孩年少不經事的畫作罷了,又不是什麼名家。
工作人員開始嘗試驅趕季梟離開,可季梟只是態度囂張地叫罵,他固執地留在這裡,餓著肚子,甚至飯也不吃,內心深處秉持著一種好奇,他就這樣等待著。
終於,鑑賞師來了。
他抬抬手,精準無誤地指出了房間內每一副出自於季以藍手中的畫作,而後回過頭,沖在身後等待的人說:「其他的都可以燒了。」
被判決要燒掉的,都是季梟母親的畫作。
季梟心中莫名不平,一個沒站住,他自那副最大的畫像後方走了出來,手裡還抱著他母親最後留給他的那幅畫。
他問那個鑑賞師:「憑什麼?」
憑什麼,他的母親,好似生來就該被輕賤似的。
而那個鑑賞師只是回過頭,目光在他身上打量了片刻,而後告訴身邊的人:「他手上的那副,可以一併留下。」
「這不是!」小小的季梟手中用力,他嗤笑出聲,「什麼鑑賞專家,這不是季以藍的畫。」
而那個鑑賞師卻問他,你是誰,叫什麼名字,你父親又是誰。
季梟略微一愣,在這個季家,說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