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冶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119頁,劣等支配,烈冶,藏書網),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將一塊肉放進嘴裡,細細地咀嚼,許久,他抬起臉來,食物終於順著他的咽喉被嚥下肚,「吃飯。」
「我吃過了。」毋寧說,我一點也不想跟他在一張桌子上吃飯,這些天他給予我的一切令我感到氣惱。
不知為什麼,內心深處,我深深厭惡著那種像是在等待著什麼的感受。
「喻嬌的母親自殺未遂,所以你跟東思遠當天去了醫院,出了醫院後你們開了同一間房在裡面住了一個晚上沒有出來,你用了點手段和話術,攛掇他為你辦事,對麼?」季梟望著我,臉上沒有任何表情,那種冰冷如刀的冷漠,近乎瞬間將我刺痛了。
一時間我站在原地動彈不得,而季梟就那麼看著我,直到我緩緩張口同他解釋:「那天晚上我已經跟你解釋過了,我想幫她們母子的忙,你也說了,你的人隨便我用。」我嘗試提醒他,一面卻又在內心懷疑起自己來——終究還是做錯了麼?我的小聰明終究還是不能被季梟所容忍的。
放下手中的餐具,季梟轉過身子面對我:「可你沒有告訴我你要跟那邊的人達成商業合作,你叫東思遠調遣手下去了西區那邊,你甚至還取走了一大筆錢,冉燈,你是不是覺得我很好糊弄?」
額頭滲出細密的汗珠,我意識到自己先前的行動可能無形中犯了季梟的什麼禁忌,沒有料到他會發這麼大的火,我原以為一切的行動都會按照我的計劃走,可是……
「我是取了錢,但那是我自己的錢。」凝視著他的臉,我拼命地勸說自己不要被他的氣勢所嚇退,我沒做錯什麼,我只能告訴自己,我沒做錯什麼。
季梟的聲音彷彿來自地獄的審判,他再次開口:「五天前,出了西區的那間牛郎店,你和東思遠一起去了酒吧,一直玩到第二天早上五點,我沒說錯吧?」
「是,沒錯。」這難道也能成為他問責我的理由?暗暗攥緊了拳頭,冷汗卻不由自主地自額角滑落。
「那你知不知道那間酒吧隸屬於柯家名下,而借那女人高利貸的幾個傢伙,有跟其他幾個家族勾連的背景?你知不知道當你和東思遠倒在一張沙發上的照片被傳到我手機上的時候,我正在跟那幾隻老狐狸談判?」
一瞬間,身體的溫度像是全部被抽乾,我怔怔地凝望著季梟,他的聲音就像覆在我耳邊的蛇信,冰涼地扇動,拍打在我的耳廓。
「你這個人質來得好及時,一切爭取來的優勢在那一瞬間化為烏有,而東思遠那個傻逼正醉醺醺地倒在你的胸膛上,而你,正抱著他。」
身體有些發軟,這份恐懼來得太快,我甚至還沒有那個能力去消化它。
一時間季梟的臉在我的視線中也變得模糊了,往後退了兩步,頗有幾分脫力地,我跌坐到沙發上,「對……對不起……」聲音細小到我自己都有些難以聽見,然而季梟卻站起身,一步步向我這邊走來。
「我以為……」我以為我自己做的是正確的,「……我不是有意的,我……」一想到東思遠可能因此而遭受的後果,我就止不住地渾身冰涼。
「你們是笑著走出那間酒吧的,」季梟的手撫在我的頭頂,我感覺我的髮絲正被他溫熱的掌心所按壓,「而我坐在談判桌上,稍微說錯一句話,你們就都得死在那裡。」順著頭頂緩緩向下,季梟單手抬起了我的下巴,「你們離開的時候,大概沒發現好幾個喻家的人正守在門外吧。」
「你知道那種感覺嗎?」季梟居高臨下,他的視線就像是睥睨將死獵物的鷹,「心臟都要裂開,手差點控制不住地發抖,而我還得拼命裝作冷靜,像是毫不在意你們的死活。」
「對不起……」眼睛輕輕眨動,我流下淚來,這三個字在此刻是那麼地蒼白,而我卻不知道自己能做什麼才能獲得季梟的原諒,恐懼或許已經大於了愧疚,我發現此刻我是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