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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無不感到荒誕,但只要將思緒略一轉變——結婚的是小倌,是小侯爺,跟我冉燈又有什麼關係?就不免釋然了。
比起我自己,我更擔心的是那個「人偶」,我是說……小侯爺,真的不會察覺出異常嗎?季梟這齣偷梁換柱雖是精妙,但我跟太子起碼還是有一面之緣的呀,萬一被發現了,被扣上個欺瞞太子的罪名……打了個冷戰,我近乎是想都不敢想。
季梟倒是無所畏懼,他拍了拍那小侯爺的肩,又凝視著他的臉,不住地嘖嘖讚嘆著——「真是以假亂真啊。」
「你也別過於憂心了,反正按你所說,這也不過是個夢境而已,就算死了又能怎麼樣?」
季梟的言語聽上去是狂妄的,但我看他的眼睛,分明就是運籌帷幄的絕對自信,估摸著已然有了一套完備的計劃吧,他大概是覺得我會反對,所以選擇不告知我,而我也懶得問。
反正,我也瞞了他一件事。
好吧,也不算瞞,因為不是什麼大事,而同他見面的時候又總是爭吵,所以老是忘了提。
自上次客棧偶遇後,我便同三弟成為了筆友,他說他同我說話的時候,總有一種相見恨晚的感覺,許是怕我得知他的真實身份後拘著自己,他盡職盡責地扮演著某個商人家族內的三公子的角色,就連寄信的地址都沒填在皇宮內,我覺得好笑,好奇若是他發現我從一開始就知道他的真實身份,又會露出怎樣的表情。
三弟……想到夢境外他最終的結局,再看著書信中他鮮活而富有生命力的言辭,我下定決心這次一定要保住他。
咳,反正,透過三弟傳來的書信,我能夠零零散散地知曉一些皇宮內部的情況。
信中,三弟說他很開心,又很憂愁,開心是因為他的四弟最終獲得了父親的原諒,憂愁是因為四弟為了獲得父親的原諒,去辦了一件令他很傷心的事。
近期沒有宮內妃子逝世的訊息,對應一下夢境外蘭姨出事的時間,基本可以判定因為沒有季梟的順水推舟,所以大哥殘害「蘭妃」的計劃並沒有那麼順利。
老四為了獲得父親的原諒,去辦了一件令老三傷心的事?是什麼呢?皇宮內的家長裡短往往很難穿過厚厚的宮牆到我們這些平民的耳朵裡,但內心深處,我已經有了一個初步的猜想……
因為一直在想事情,所以就算成婚的禮節繁瑣而冗長,在不知不覺間,我也忍了下來。
拜天地的時候,因為蓋著蓋頭(我本來不想蓋蓋頭的,可季梟非得讓我蓋,他還讓我確認我的那本「書」裡有沒有蓋,結果我發現是有的,於是我妥協了),我看不清他的模樣,我只覺得他好像對這件事情格外認真,甚至帶著點兒興奮……
是因為和我嗎?我不知道自己能不能自戀地這樣揣測,這樣的猜想令我的心中泛起一種異樣的感覺,讓我有些怔愣。
入夜,我一個人坐在所謂婚房內的床邊,就如同一個新娘子似的等待自己夫君的到來。
要不要把三弟那頭的訊息告訴季梟呢?正這樣考慮著,開門聲吱呀地響起,我正想揭開蓋頭,季梟便疾步走來,止住了我的動作:「我來。」他說。
蓋頭被他緩緩揭開,望著眼下滿目紅的喜慶之色,一時間我有些恍然。
分明僅僅只是一天沒見,此刻,看著季梟身著大紅色喜服的樣,好笑之餘竟生出了幾分異樣的感覺,他的眼睛亮晶晶的,裡面是我所陌生的溫柔,他的指節輕輕觸碰到了我的臉頰上,「現在,我就算是娶了你了,以後還會有第二次,嗯,或許還會有第三次。」
斜了斜嘴角,我望著他,不知為何腦海中忽然浮現出書中世子迎娶小侯爺時,小倌在不遠處的門外心如刀絞、默默流淚的情節,「你娶的是小侯爺,同我冉燈有什麼關係?」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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