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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辦法不放在她的身上。她的表演慾比百老匯的演員還要旺盛,一會兒下潛,一會兒猛然浮出水面,一會兒水聲四濺地從泳池裡走出來,去拿冰鎮的橙汁,塗著紅色趾甲油的腳掌,在他的面前留下一串溼淋淋的腳印。
他竭力想要將視線集中在報紙上,餘光卻不受控制地將她的一舉一動,都收進了眼底。
他看見她的頭髮在倒映著藍天的清水中,變成了一綹一綹的妖媚的水草。泳衣明明是最保守、最迂腐的款式,在她的身上卻化為了一塊極性感的布料。薄而光滑的尼龍布緊緊地裹著她的身軀,隱約透出蜜似的肌膚。
他閉了閉眼,喉結上下滾動了兩下,翻開一頁報紙,卻無論如何也想不起上一頁的內容。
安娜在水中搔首弄姿半天,都沒能得到l先生一個眼神,不由悻悻地回到了陸地上。她拿起之前沒喝完的橙汁,咬著吸管,在他的身邊坐下,把腦袋伸過去,看他手中的報紙:“在看什麼?”
她問話的時候,燥熱的呼吸直接噴在了他的手背上。這個迷人精故意離他很近,溼漉漉的頭髮垂落在他的肩頭,浸溼了他的襯衫。水是冷的,浸在他的肩上,卻瞬間化為火辣辣的毒汁,腐蝕出一個又一個疼痛的傷口。
這簡直是世界上最殘忍的酷刑。謝菲爾德僵了一下,神色卻出奇的平靜,將報紙移過去一些:“社會新聞,你要看麼。”
報紙是西班牙語,安娜雖然有西班牙的血統,卻對西班牙語一竅不通:“不看。”
他於是自然地收回報紙,慢條斯理地問道:“還有一天假期,想做什麼?”
安娜撐著臉頰想了想,忽然靈機一動:“你能幫我一個忙嗎?”
“什麼忙?”
“藝術老師要我去演一個音樂劇,但我背了一個月,都沒能背下女主角的臺詞,你能和我對對臺詞嗎?”安娜心思單純,腦中只能想一件事,說起這件事,立刻忘了搔首弄姿吸引他的注意力。
見她離遠了一些,謝菲爾德不易察覺地鬆了一口氣,合上報紙放在一邊,說道:“可以。”
他以為學校的音樂劇,應該是以描述校園生活為主,誰知,安娜遞來的劇本遠遠超出了校園生活的範疇。
故事發生在上個世紀的法國巴黎,女主角是一個姿容美豔的交際花,她出身貧民窟,稀裡糊塗地成為了歌劇院的演員,又稀裡糊塗地成為了子爵的情人。子爵是她的第一個男人,卻並不愛她。她愛子爵愛得要命,甚至不惜將自己獻給年邁的老伯爵,為子爵換取光明的仕途。
故事的結尾,巴黎發生暴.亂,子爵被密密麻麻的人群踩踏身亡。老伯爵還活著,並且有門路平安地離開巴黎。女主角卻離開了老伯爵,獨自一人登上歌劇院的頂樓,縱身跳進了浩蕩的人海里。
謝菲爾德看著劇本,陷入了沉思。故事顯然是好故事,就是不知道安娜是否能理解這複雜的劇情。他側頭看向安娜,問道:“想讓我怎麼做?”
安娜沒什麼別的想法,她是真的想要記住臺詞,因為再過一週,就要進行第一次排演了。要是被同學發現,她這個女主角連臺詞都沒有記住,那該多麼丟人——是的,對她來說,記不住臺詞比流產的傳聞丟人多了,畢竟她不是真的流過產,臺詞卻是真的記不住。
安娜咬了咬指甲,毫不客氣地指揮道:“你坐著當老伯爵吧。”
劇本運用倒敘和插敘的手法,序幕就是女主角戰戰兢兢地走進老伯爵的包廂,希望能用自己給子爵換一個光明的仕途。
謝菲爾德不用換裝,也不用露出特定的表情,只需要坐在原位,保持看報紙的姿勢,就已經很像上個世紀溫雅卻威嚴的伯爵大人了。
安娜將浴巾披在肩上,假裝是開司米披肩。她抬起頭,背脊挺得筆直,兩條蜜褐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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