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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曾想當天夜裡,江九扣響了倆主子的房門。
「啟稟王爺、王妃,刺史季東嵐在外求見。」
夫妻倆剛躺上床,燈火都還沒熄。
聽著這訊息,都意外的交換起眼神來。
最終他們讓江九把人帶去客堂裡。
柳輕絮沒去,而是像暗衛一樣在暗中觀察著。
季東嵐是被兩個手下扶著來的,而且也就帶了兩個手下,乘坐的還是那種不起眼的轎子。
「齊峰城刺史拜見瑧王殿下!不知瑧王殿下大駕,有失遠迎,還請瑧王殿下恕罪!」
他連跪拜都是被手下扶著的,整個人像癱瘓病人一樣。最叫人瞠目的是他身形瘦瘠,如同枯槁,那雙眼凹陷得厲害,臉色比屍房的死人還嚇人,也是燕巳淵非尋常膽量,不然這大晚上見著這麼一個人不人鬼不鬼的,勢必要被嚇一跳。
「季卿這是怎麼了?」燕巳淵微眯著眼,冷颼颼的打量著他。
「回瑧王殿下,下官身染重疾,本不該帶疾前來,但下官聽聞王爺在此,擔心王爺有要事吩咐,所以趕來聽受差遣。」季東嵐佝著身,腦袋垂在地上,很是恭敬的回道。
燕巳淵朝江九睇了個眼神。
江九拿了軟墊安置在季東嵐身旁,扶他在軟墊上坐好後,蹲在他身旁開始為他把脈。
季東嵐也沒拒絕,甚至一言不發,很平靜的配合。
江九把完脈,又扳著季東嵐的腦袋仔細檢視,完了以後才起身向燕巳淵稟道,「王爺,季刺史是中毒所致,且此毒已浸入心脈,只怕時日不久也。」
聽著江九的話,季東嵐完全沒反應,一雙深陷的眼睛發愣的盯著地面,好似江九說的話與他半點關係都沒有。
燕巳淵豐眉擰緊,冰冷的眸光直視著季東嵐,「何人所為?」
季東嵐眼皮動了動,搖頭道,「回王爺,下官也不知是何時染上的毒,等到發現時,已無藥可治。」
燕巳淵朝江九看去。
江九道,「王爺,季刺史所中之毒非同尋常,且是慢性毒藥,發現得早興許有救,像他這般已有數月,心脈受損嚴重,即便有解藥,也無力迴天。」
瞧著季東嵐不為所動的樣子,燕巳淵眸光多了一絲凌厲,「季東嵐,你就沒話想說?」
季東嵐吃力的跪在軟墊上,明明不惑的年紀,聲音卻像七老八十般蒼老,「王爺,下官知道自己時日不多了……」
「本王要知道你是如何中毒的!」燕巳淵不耐的打斷他的話。
「下官……下官也不知。」季東嵐哆嗦了一下,連帶著蒼老的聲音都卡了一下。
客堂裡,氣氛突然變得冷滯,比屋外的冬夜還寒冷。
但季東嵐佝伏在地上,沒人看得到他的神色,也無法辨別他是真不知還是有意隱瞞。
燕巳淵冷冷的盯了他許久,突然開口,「你且回去吧,若有事,本王會派人去你府上傳話。」
「是。」季東嵐應了聲,拜道,「下官告退。」
那兩名手下趕緊將他攙扶起來,又像來時那般一左一右架著他離開了。
他們一走,柳輕絮才進客堂。
「怎麼會這樣?」
「王爺、王妃,這季東嵐明顯在隱瞞什麼。」江九篤定道。
燕巳淵沉聲發話,「告訴江小七,讓她帶幾名暗衛前去刺史府,務必把刺史府的情況查明清楚!」
江九應聲退了出去。
瞧著巳爺有動怒的跡象,柳輕絮走過去安慰他,「別生氣了,我倒覺得這季東嵐是故意的。你想啊,他在沒有把握我們能相信他之前,如果知無不言言無不盡,萬一我們不信他的話呢?他這麼故意隱瞞,反而吸引了我們的注意力,讓我們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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