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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安喜的跟前蹲了下來,低聲問他:“安喜,發生什麼事了?你慢慢與我說。”
安喜茫然地對上了陸長亭的雙眼,他張了張嘴,眼淚流得更兇了。
“我、我……”安喜陷入了極度的緊張和恐慌之中,便免不了又開始結巴起來了。
安夫人臉色一變,忙將安喜抱到了懷中,“你明知道安喜連話都說不明白,你還問他做什麼?出去!你給我出去!你就是來看我們家中笑話的吧?”安夫人哭得更大聲了。
皂隸們見狀,當即使了個眼色,於是兩名強壯的皂隸走了出來,架著陸長亭便要往外走。
陸長亭沒有掙扎了,他比誰都清楚,這一刻掙扎沒有半分的作用。他的臉色轉為冰冷,目光也轉為冰冷,他冷冷地看著安夫人摟著安喜哭泣,他冷冷地看著這個院子,還有那些皂隸們。
這時候陸長亭已經徹底明白過來了。
安夫人在恐懼他發現什麼,並且一力阻止了安喜再開口辯解的機會,她和安松友的陳詞,看似是為了安喜說話,而實際上無疑是在將安喜推向深淵。偏偏還是在這樣巧合的時候,雨一停,安父剛出發離開了家門,如果沒有人去通知,他便不會返家,這一去便是許久。
皂隸說請安父回來,安夫人百般推諉。
再看她摟著安喜哭泣的模樣,與她往日冷淡的模樣顯得實在大相庭徑,若說母親因為即將要失去兒子,才會這般大聲哭喊,那麼安家姨娘又如何說呢?安家姨娘的模樣才真正令人感覺到眼痠。
安喜不可能殺人。陸長亭堅信著這一點,最大的嫌疑還是安松友。只是現在一切都對安喜太不利了。只要安夫人一口咬死了是安喜做的,那麼這個案子就板上釘釘了。
沒有人會去懷疑一個母親的話。
陸長亭被推搡出了安家。
很快,安家的下人關上了面前這扇沉重的大門。
安家沒有了安父,安喜如今又做不了主,和善的安青又已死。看著眼前這處來過無數次的建築,陸長亭頭一次感覺到了陌生,還有毛骨悚然。
安夫人想要做什麼呢?
陸長亭的瞳孔驟然縮緊。
他在安家這麼久,也早就看出了些苗頭。
安夫人是想……為安松友鋪路!
拿她小兒子的命,去了一個安青,好保證安松友為唯一的繼承人。
陸長亭很希望這只是自己陰暗的揣測,但是他忍不住一再去聯想安夫人和安松友怪異的反應。
陸長亭轉過身,挪動步子緩緩走開。
外面的百姓忍不住衝著陸長亭指指點點了起來,他們都好奇門內發生了什麼事,偏偏他們又不得而知,此時便也只有拿陸長亭來開涮了。
陸長亭面色冰冷地前行,走著走著,他突然加快了腳步,甚至是忍不住奔跑了起來。他立即回家寫了信,然後僱人立即出城去尋安父。
待那人出城後,陸長亭又覺得不保險,便又去了隔壁的藥鋪,拜訪老大夫。
“您今日可是要出城採藥?”
“是,長亭可是有何事?”老大夫慢悠悠地問道,似乎不受中都城中的“殺人案”的影響。他此刻就像是根本不知曉此事一般。
不知曉或許更好。
陸長亭朝他拜道:“長亭有事所託,請您出城採藥之前,先尋到安糧長,就說我有書信給他,事關生死,請他務必拆開。”
老大夫笑著扶住了陸長亭,道:“這等小事,你將信給我。”
陸長亭便將謄抄了一遍的信交到了老大夫的手中。
老大夫拿著信,手顫巍巍地揣入了懷中,而後老大夫便叫上三兩學徒,和他兒子,一道乘坐馬車出中都城去了。
到這時候,陸長亭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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