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皂隸露出了為難的神色。

安夫人身後的丫鬟忙上前扶住了她,又遞了手絹給她拭擦眼淚。

安夫人接過手絹,道:“……此事、此事不得外傳……”

陸長亭站在一旁,心更緊了,他甚至不自覺地往前走了兩步。幸而此時院子裡正亂著,根本沒一個人注意到他。

可越是這樣,陸長亭的心就越沉了。

因為就連安喜都沒注意到他,安喜的目光全然呆滯,完全被嚇傻了。

這個模樣的安喜,哪能算好呢?而且不知道為什麼,此時聽著安夫人柔柔的嗓音,陸長亭有種不自覺想要打寒顫的滋味兒。

“罷了。我便告訴你們吧……”

“今日……”安夫人深吸一口氣,細細道了來。

雨早已經停了,日頭也出來了,但此時站在採光充足的院子裡,陸長亭卻覺得渾身發寒。

安夫人口中講述的是,方才,安家兩個兄長欲帶著幼弟出門,結果途經池塘邊上的時候,安青和安松友發生了口角,安喜為了保護長兄,便將安青推下池塘了,剛好前幾天大雨,池塘裡的水最是深不過,也最是冷不過,安青下去便沒了動靜,待下人們趕上來的時候,一切都已經遲了。

陸長亭聽得胸中登時積蓄起了一股怒氣。

安喜將安青推下去?

不可能!

他與安家打了幾年的交道,他能不知曉這兄弟三人的性子嗎?安喜脾氣好,又天生有兩分痴傻,何況安喜跟著他和朱樉讀了不少書呢,安喜也是知道好壞的,知道什麼事能做什麼事不能做的。

若說做出推安青下水的事,安松友倒是更有可能一些。

但是偏偏安喜表現得嚇傻了,而安松友也是一臉悲色不似作假,再有安夫人的證詞。

此時還有什麼好說的呢?

安喜的嫌疑已然是最大。

果然,那皂隸聞言變了臉色,忍不住頻頻向安喜看去。由安夫人,安喜的親生母親說出來的話,那自然是沒錯的。可他們也都知曉,安父最是疼寵這個小兒子不過。他們怎麼能就這樣將人帶走呢?等安父回來了,那豈不是要結仇?

安松友咬了咬牙,出聲道:“不如……不如讓我代安喜走吧?”

安喜似乎也聽見了這句話,他嘴角抽動了一下,而後兩行眼淚滑落了下來,但他最終還是什麼都沒有說。

皂隸也很是為難。

這都是安糧長的兒子,他們能綁誰走啊?誰也不敢綁走!

“不如、不如還是去請安糧長回來吧?”有皂隸出聲提議道。

安夫人咬了咬唇,搖頭道:“他在外已經極為忙碌了,若是突然聞得此噩耗,還不知曉要出什麼事,不能告訴他。不能……”說著安夫人又柔聲哭了起來。

而此時安家的姨娘已經呆坐在那裡,傻傻地望著兒子的方向,哭也哭不出來了。她艱難地扶著丫鬟的手臂,從下人手中扯過了衣袍,面容麻木地往屍首上遮蓋,因為衣袍終究沒有人身那樣長,便只能勉強遮住頭臉和身體。姨娘顫抖著扯了扯衣袍,不斷調整著,想要將安青整個人都裹住。

陸長亭不自覺地咬住了牙。

回過頭來,安夫人還在哭泣。

皂隸們手足無措。

反倒是沒人去關注死了的安青和悲痛欲絕的姨娘了。

陸長亭總覺得哪裡不太對勁,他的腦子裡擠滿了各種資訊,到底是哪裡,是哪裡不對?

陸長亭咬了咬牙,乾脆快步走上前去,“安喜!”他沉聲叫道。

皂隸們被這道聲音驚了一跳,忙回過頭來,便見陸長亭走上前來了。因著近年縣太爺和劉師爺對陸長亭的態度起了變化,這些皂隸們自然就更沒什麼眼光,也沒什麼保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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