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襯得陸長亭的身影,說不出的飄逸出塵的味道,道衍看得微微出了神。
陸長亭這一練,便是半個時辰,待到結束之後,陸長亭不可避免地出了一身汗,等到沐浴過後換上乾淨的衣裳,再借著油燈畫點風水圖,練一練字,定然舒服極了。
陸長亭收了勢,微微喘了兩口氣。
道衍看著陸長亭越發挺拔修長的身軀,眼底掠過了異色。
這時候,有下人進了小院兒,道:“燕王殿下歸來了。”
那下人說完沒一會兒,朱棣的身影便出現在院子門口了,朱棣跨進院子裡來,正好將陸長亭和道衍都瞧了個清楚,朱棣心底還沒平息下去的那點兒不快,一瞬間就又被撩起來了。朱棣將這份不快往下壓了壓,大步上前和道衍寒暄了幾句,而後他才轉過頭去,臉上的神色很明顯地起了變化,只要是對朱棣稍有了解的人,都能感受到這時候朱棣洩露出來的溫柔。
“長亭,過來。”
陸長亭整了整衣袍,走到了朱棣的跟前,朱棣也不顧他出了一身汗,伸手攬住了他,對著道衍道:“今日長亭勞煩你了。”話語間,頓時親疏立分。
道衍搖頭:“應該的。”
聽在陸長亭耳中,自然是道衍看在了朱棣的面子上,因而覺得應該的。但聽在朱棣的耳中,那就頗為不是滋味兒了,朱棣覺得有什麼他不知道的事,在他的眼皮子底下發生了。這件事令他心底的佔有慾硬生生被撕裂開來了。
朱棣不自覺地冷了冷臉,請道衍往外走。
道衍掃了一眼陸長亭的方向,還微微笑著與陸長亭點了個頭,然後才和朱棣一塊兒出院子去了。
陸長亭拉著身上的衣衫鬆了鬆,看著那兩人離開的背影,喃喃道:“這二人怎麼都跟吃錯了藥似的?”
陸長亭無解地搖搖頭,返身回到屋中,就著下人打來的熱水洗了個澡,而後換了衣衫,練了會兒字便睡覺去了。
很快,月上中天,陸長亭睡得迷迷糊糊的時候,朦朧間瞥見床邊似乎有個人影。
就在陸長亭腦子裡不自覺地閃過鬼神之說時,床邊的人影開口了。
“長亭,我今日見到了你口中的那位紀姑娘。”
什麼?什麼紀姑娘?陸長亭腦子處在一片混沌之中,忍不住翻了個身,用屁股對著了坐在床邊的人,床邊的人還在低聲說話。
“長亭,這個女子年紀實在比你大了不少,若是長亭要欣賞什麼女子,也萬不能是這樣的……”
“嗯?”陸長亭勉強從喉間擠出了一個模糊的音節。
朱棣便當作這就是陸長亭答應了,他頓時舒心了不少,抬手摸了摸陸長亭的頭頂,等收回手之後,朱棣又發覺到自己的動作似乎將陸長亭的頭髮弄亂了,於是不得不又伸手給陸長亭理髮絲。髮絲掃過陸長亭的臉頰,陸長亭不自覺地扭了扭脖子,領口因為這個動作而微微鬆開,朱棣幾乎能從這個角度,瞥見裡頭的鎖骨。
朱棣頓時更覺得不自在了,他不由得扭過了頭,微微喘了口氣,朱棣方才平復好了心情,他改理髮絲為掩被子,而後深色自如地收回手,起身出去了。等走到屋外,朱棣鬆了口氣,陸長亭肯聽話就好,並非他偏頗,而是那般女子著實不值得陸長亭欣賞。——朱棣連傾心一詞都不願用上。
月光漸漸的,更盛了。
而在這樣的深夜時刻,一間鋪子裡,有人趁著夜色鑽了出來,然後在門上懸掛了一個牌子,月光灑下來,使得牌子上金光粼粼一般,彷彿有什麼在流動,若是仔細瞧,便會發現那是一條蛇的浮雕。而那蛇像是活的一般,在月光籠罩之下,隱約張開了血盆大口。
夜還很深……
翌日起床後,陸長亭隱約只記得昨夜朱棣似乎給他蓋被子了,別的一概不知。陸長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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