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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長亭摟了過去。朱棣這會兒實在比尋常的兄長都要稱職得多得多,他湊在陸長亭耳邊低聲道:“這裡氣味是難聞了些,習慣些就好了。”

其實被朱棣這麼一摟著,陸長亭就只能聞見他身上的味兒了,雖然有點血腥氣,但也著實比這屋子裡的味道好。

陸長亭一度懷疑,曾經住過這屋子計程車兵,洗過澡嗎?或者說洗過腳嗎?

朱棣拍了拍他的背,將他摟得更緊了,其實陸長亭很是難以理解,他已經有好久沒和朱棣睡在一處了,怎的今日突然又像過去那樣了?陸長亭閉上眼,腦子裡閃過了疑惑。

不過疑惑終究抵不過睡意,他沒多久便睡了過去。

另一頭的道衍微微偏轉頭去看,卻只能看見陸長亭的背。

不過緊接著他的視線倒是和朱棣對上了,朱棣淡淡一笑,隨後也閉上了眼。

……

這一覺他們睡得並不長久,也就兩個時辰之後,程二便當先喚醒了朱棣,朱棣一醒,被他擁在懷中的陸長亭自然也就跟著醒了。朱棣沒有立即起床,而是先吩咐程二去打水,然後才抓著陸長亭一同起了。陸長亭轉頭去看了一眼,見道衍也被驚醒了,道衍跟著起身穿好了衣衫,這樣一看,便又回到了那神秘莫測的僧人氣質中。

趁著程二出去的檔口,朱棣帶著陸長亭走了出去,他對著陸長亭低聲道:“我出生的時候是在戰場之上。”

陸長亭一怔,不知曉為何朱棣突然提起了這一茬,陸長亭是知道歷史的,他當然也知曉朱棣是出生在戰場上,但此時陸長亭沒有沒禮貌地出聲打斷他,而是靜靜等待著朱棣繼續往下說。

“從幼時起,我便隱約知曉打仗殺人是個什麼滋味兒,後來年紀大一些了,跟著些將軍學功夫,便更知曉軍中的殘酷了。直到兩年前來到北平,當我第一次斬殺蒙古兵的時候,我才知曉練功夫和殺人是兩種不同的滋味兒……”

聽著朱棣波瀾不驚地往下說,陸長亭這時候才慢慢回味過來,朱棣這是在以別樣的方式安撫他。如此一來,昨夜朱棣將他摟在懷中的舉動也很好理解了,他是擔心他第一次和人拼殺留下了心理陰影,而現在和他說話,也是為了排解陸長亭的情緒。實際上,在昨夜的拼殺結束之後,陸長亭是有好一會兒的呆滯,但之後他便好了,唯一令他沒想到的是,朱棣竟然連這樣的細節都注意到了,這會兒陸長亭心底的滋味兒著實不是一般的複雜。

朱棣真的是個好兄長。

陸長亭都不知道自從自己來了北平以後,發出過多少次感慨了。

朱棣並不知曉陸長亭心中所想,他還在繼續往下說,他說起了自己第一次上戰場的時候。

也是冷酷的寒冬,手腳冰涼,身體僵硬,當第一抹熱血濺在身上的時候,他整個人都從僵硬中脫離出來了……他過了兩年這樣的生活。

陸長亭此時心情更復雜了。因為他知曉朱棣還將要過上這樣的生活,很長很長一段時間。洪武帝為了給太子鋪路,便打發朱棣去和蒙古苦戰,強令朱棣一定要消滅這個勁敵,因為只有這樣,朱允炆才能坐穩他的江山。但又有誰為朱棣想過呢?

陸長亭低頭掩去了眼底的情緒,隨後截斷了朱棣的話,“我不怕。”其實三個字就足夠了,若是說得再多,便會像是故意掩蓋心底的恐慌了。

正巧此時程二帶著士兵將水帶來了,朱棣也就順著住了嘴,他當然不可能再當著手下的面,還說自己的那些過去。

他們依次洗漱完,朱棣便換上盔甲離開了。

他要去看望受災的百姓,當他穿著盔甲在身的時候,無疑能帶給那些百姓更多的安全感。

陸長亭被扔在了院子裡,和道衍待在一處。

道衍抬頭看了看天,低聲道:“這兩日怕是都不能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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