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哽刺的。
“倒也是稀奇的,畢竟世間如長亭這般年少大智之人是極為稀少的。”朱棣毫不吝嗇自己的誇讚。
陸長亭笑了笑,心底卻是有些忽視不去的甜味兒泛開來了。從前朱家兄弟就從來不吝於誇讚他,但是此時聽來自然又不一樣。陸長亭不自覺地摩挲了一下小指,低聲道:“大明出色之人極多,我哪裡能及?”
朱棣抬手籠住了陸長亭的臉:“何須與他們比?正是長亭也出色,我才會心憂旁人與我搶你。”
陸長亭知道他這會兒還記著當初在應天府時,洪武帝說了那番讓他為朱標效命的話……
這個醋,吃得還挺長……
陸長亭斜睨了他一眼,口吻平淡地道:“如今四哥是不必憂心了。”
朱棣一怔,隨即明白過來了陸長亭潛藏其中的含義。
他不由得立即看向陸長亭,意味深長地道:“是不用憂心了,今時不同往日。”他們之間的關係大不相同了。
陸長亭此時睏倦上了心頭,也不再與朱棣多言,就這樣仰躺下去,靠著朱棣好好休息了起來,朱棣懷中摟著陸長亭,竟是有一刻覺得,若是餘生就如此,也是很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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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試有兩場,正試之後還有複試。正試取秀才名額之一倍,圈下座號,不寫姓名,是為“草案”;而複試之後方才拆彌封,寫姓名,此時所有透過院試的童生都成為了“生員”,又稱“秀才”,如此,才算是有了功名,可享有如見縣官不跪,免除差役等特權……而秀才之中尤為出色者稱之為“廩生”,廩,乃米倉之意,取其意,便是由朝廷放糧供食。廩生之後還有增生、附生,自然是遠不如廩生的。
而若能在縣試、府試、院試中皆取得案首的,便成了人們常說的“小三元”。
陸長亭從善如流地參加了複試。對於案首,他是有些心動,但到底沒有過分妄想。何況就算他拿下案首,畢竟他並未參與過縣試、府試,就跟“保送生”一樣,自然也得不了“小三元”這等光榮稱號。想到這裡,陸長亭的熱情便去了不少。
而朱棣對他能不能得案首也並不在意。
得案首,便有了進入國子監的資格,不過國子監只是個好聽的名頭,實際上跟縣學、府學、州學一樣,並非什麼學習讀書的好地方。國子監中多是功勳權貴之後,這個好聽的名頭都是被洪武帝送出去作禮的。越到後世,這國子監的水分便越發地重了。
不過此時,還是有不少人在意國子監這個名頭的。
尤其是對於平燕府的“鄉巴佬”們來說。
陸長亭心中知道這些,但也不在意,他和朱棣想的一樣,有這個名頭固然好,沒有那也沒什麼可遺憾的。
若是這點小事便讓他扼腕不已,那麼以後的鄉試、會試、殿試又該如何?有得失心是好事,但過重就不好了。
參加完院試,不僅是解放了陸長亭,也解放了朱棣。
陸長亭可以暫且鬆懈上幾日,朱棣也終於能同陸長亭好生膩歪一陣了。都是血氣方剛的年輕人,哪裡能禁.欲太久?雖然這個欲也並沒什麼實質性的東西,但有肉湯也總比整日清湯寡水的好。
道衍也不知是識趣了,還是暫且在等待公佈成績時,一時間倒是沒往燕王府來打攪。
陸長亭與朱棣好生過了幾天淫.逸生活,方才又恢復了正常。
該練兵的練兵去,該忙活各種雜事的便忙活事去。
此時計寶山遣了人忐忑地來問,上次呈來的風水物如何?陸長亭這才想起來,他還遲遲沒有點評計寶山做出來的東西,難為計寶山心下不安忍耐了那麼久,才小心地遣人來問。
陸長亭實在忍不住笑。
計寶山也實在是個憨人,他身上唯一奸猾之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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