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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廂,朱棣舉起酒杯來, 看向了鄒築墨:“多謝鄒先生對長亭的悉心教導。”
鄒築墨暗暗皺眉,總覺得朱棣這般姿態似乎哪裡不太對。不過想一想外面對朱棣與陸長亭兄弟情深的傳言, 那麼朱棣的這個舉動也就不顯得那樣怪異了。
鄒築墨點點頭, 站起身來,恭敬地飲下了酒,口中卻是道:“當不得。既然取了秦王殿下的月錢, 便應當悉心教授長亭知識。”
原本朱棣都快忘記背後還有個二哥朱樉了,此時卻是正正被鄒築墨提了起來。
陸長亭幾乎是立刻便看向了朱棣,朱棣面上沒有什麼表情,似乎毫無波動,但陸長亭卻敏銳地注意到他捏著酒杯的手指緊了緊。
陸長亭瞬間知道,朱棣此時的心情絕對算不上高興。
陸長亭心下一動,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他才發現自己已經在不自覺間從桌底下覆上了朱棣的手背。
朱棣握著酒杯的手這才鬆了些。
陸長亭也跟著鬆了口氣。他可不願見到因著鄒築墨兩句話,便將朱棣惹得不開心了。
鄒築墨好歹還知道在燕王的跟前,總提起別的王爺是不大禮貌的,於是只提了那麼兩三句便就此收聲了。
朱棣不著痕跡地掃了鄒築墨一眼,在他頭上按下了“不知變通”四個字。不過朱棣也知道,鄒築墨本就如此。自然,他也不會因此而同鄒築墨生氣。
道衍低頭一笑,隨即拉開了話題。
而鄒築墨因為要照顧到羅貫中的關係,說話的時候便少了,加之他本身也不是多言的性子,倒是也避免了再將朱棣得罪下去。
本是謝師宴,但陸長亭見鄒築墨的注意力全然不在此,便也只好轉頭多與道衍說話。
飯畢,倒是道衍面上神色和緩許多,兇惡的五官也因此而顯得不那麼駭人了。
朱棣先讓人將道衍送回慶壽寺,隨後他們一行人才慢慢向酒樓外走去。
只是等走到酒樓門口的時候,鄒築墨卻突然出聲道:“長亭,我有幾句話與你說。”
為何方才不說,卻偏偏在此時說?陸長亭心念一轉,猜測鄒築墨是要只與他一人說。
陸長亭點了點頭,很是恭敬地將鄒築墨引到了一邊去。
朱棣只轉頭看了他們一眼,便任由他們去了。
“老師可是有什麼話要交代?”陸長亭先打量了一眼鄒築墨面上神色,奈何鄒築墨的情緒收斂得極好,陸長亭是半分都瞧不出來,自然也就無從猜測鄒築墨要說什麼了。
鄒築墨沉聲道:“長亭,敢問那位道衍先生來自何處?”
陸長亭一怔,隨即方道:“他乃是慶壽寺的主持。”
鄒築墨皺緊了眉:“原來是個主持……倒是不曾想到……”這般人物,怎麼能和佛寺扯上關係呢?生得那般兇惡相,卻偏生是個仁慈的和尚!
鄒築墨似乎思慮了一會兒,隨後陸長亭才聽他道:“本我不該管得如此之寬,但我觀這位道衍先生並非什麼小人物……且心思厚重。這般人物,長亭還是疏遠些為上。”
心思厚重,已然算是較為委婉的評價了。
說白了,在鄒築墨的眼中,道衍就不是一個好人。
原本陸長亭也是這樣看待道衍的,何況道衍本性也的確算不上好人。但是評價好壞沒有必要,何況陸長亭如今早已丟開對道衍的偏見,再聽到鄒築墨如此評價,他竟是覺得有些無所適從,心底還隱隱升起了些護短的感覺來。
陸長亭忙將這種感覺甩開,疑惑地問道:“我見老師與道衍師父聊得極為投契,怎麼會說出這般話來?”
鄒築墨先是點頭,隨後又搖頭,道:“他確實乃博學多才之人,若單弄些文墨,我與他是分外投契。但……但他並非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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