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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武帝笑了笑,道:“此事可容不得兒戲,你且回去等一等吧……不過你今年必然是在應天過年了。”
陸長亭也早想到了這一點,他心底是有些思念和不捨,這時候也毫不掩飾地表露了出來。
朱標笑了笑,彷彿長兄一般,道:“可是想四弟了?”
陸長亭點了點頭。
洪武帝卻是笑道:“怕什麼?不是還有個老二在應天嗎?”
陸長亭笑了笑沒說話,心說這哪能一樣呢?不過能陪一陪朱樉也確實不錯。他與朱樉情誼不淺,但卻許久不曾好好坐在一處了,更別說一起過年。曾經在中都時的日子,便彷彿夢一場一般……
洪武帝叫來陸長亭,本也只是為了誇獎,並且再給點兒賞賜。洪武帝政務繁忙,便由朱標將陸長亭送了出去。
沒多久,朱標回到了殿中。
洪武帝放下了手中的御筆,低聲感慨地道:“未曾想到他還真有幾分本事,竟是真真走到了這一步來。日後在你身邊也確實可為一助力了。”
朱標剛想笑,只是一咧嘴,卻是突然咯血了出來……
洪武帝驟然色變,一邊從龍椅上匆匆起身走下來,其他的宮人早已經上前扶住了朱標。洪武帝厲聲道:“去請御醫!”
朱標擺了擺手,道:“讓父皇憂心了。”
待御醫來了後,洪武帝這才知曉朱標咯血並非一兩日了……
御醫也知道太子乃是極為重要的人,並且在洪武帝跟前極為受寵。正是因為知道,所以御醫才不敢開口。他敢說太子如今竟有油盡燈枯之象嗎?他敢說嗎?御醫斟酌一番,還是先瞞了下來,只是滿臉憂色地道:“太子不宜再受勞累啊,否則便會令身體更加衰弱啊……”這段話雖然聽起來難聽,但也總比油盡燈枯四個字好聽。
朱標的目光閃了閃,笑道:“那我便歇息幾日吧。”
洪武帝點了頭,立刻命人將朱標送回了東宮。
洪武帝坐回到御案之前,卻久久都拿不起御筆。洪武帝從未想過,他的嫡長子身體會衰弱至此。洪武帝也知道,瞧著朱標的模樣怕是有些不大好。可他還能如何呢?他這麼多年盡力栽培出了一個優秀的太子。若是太子出了事,誰人又能來接這個位置?洪武帝極少注意到自己其他的兒子,就算是寵愛的兒子,也都只是寵愛而已,從不會去關注他們究竟何等優秀,更沒將他們往太子位置上想過。
而現在……
洪武帝不得不想了。
若是真等到那一日再想,便要出亂子了。
洪武帝沉沉地嘆了口氣,方才的喜悅全消,此時心底對白蓮教的憎惡便更是深沉。
這廂陸長亭回了家,春夏便笑吟吟地迎上來道:“主子,吳主事來了。”
吳觀玄?
陸長亭不知道是該先生氣於,春夏竟然擅自做主先將吳觀玄放進來了好,還是應該先驚訝吳觀玄竟然還敢來好。
陸長亭先按捺下了心底的不快,畢竟有客在前,若要發作,也該是之後再發作。何況此時陸長亭更掛心吳觀玄的反應呢?
陸長亭快步入了花廳,吳觀玄果然已經坐在裡頭了,秋冬泡了茶放在他的跟前,吳觀玄手裡託著茶盞,看上去還頗有些優哉遊哉,竟是半點不受影響。
這樣聰明的人,不可能不盯著信國公府。
陸長亭覺得,吳觀玄狂妄的可能性更大。
陸長亭一邊猜測,一邊在吳觀玄的身前坐了下來。
“吳兄今日怎麼有空前來?”陸長亭問。
吳觀玄爽朗一笑,道:“頗為想念沅茝,便前來了。沅茝不會是嫌我煩了吧?”
從前都還好,但自從確認吳觀玄與白蓮教有關係以後,陸長亭還真有兩分嫌棄他。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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