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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家擺明了是預設這件婚事的,只是礙於情面要端端架子。
他想著,這陵陽歸入夏侯召也是早晚的事兒。現在就應該早早準備了去示好,夏侯召的妻子出自陵陽,將來必定少不了陵陽的好處就是了。他再會來點事兒,指不定將來能往上走走。
沈家近日事多,尤其是因為木宛童的婚事,上上下下老老少少無不心頭記掛,素來有序的沈府險些要亂成一團,自然寧昭就沒有人管了。
江氏好歹還記著她,先是給她安排了一個小院子,回頭忙完了這一陣子再處理她。
沈晰遙倒是最為殷勤,時不時的就去寧昭那兒走一圈,小兄弟長小兄弟短的。
寧昭是在佛寺里長大的,即便性子再怎麼跳脫,也染了幾分佛性,若是安安靜靜的坐著,難免會讓人覺得恬淡和寧靜。她往日讀的書都是從寺裡的管事那裡借的,有些書管事們沒有,她就下山去給人家抄書,換來那些書籍的閱讀權力。
如今到了沈家,讀起書來倒是比以往更輕快了。
沈家以詩書聞名,即便是院子的灑掃婆子,也多多少少讀過一些東西,家裡總有一兩本書。寧昭嘴甜又活泛,聲音好聽人又白嫩,怎麼也能從那些人手裡討借幾本書看看。雖然有些她以前都看過,但是書讀百遍其義自見,多讀幾遍總是沒有壞處的。
正午時候,寧昭正捧了一冊嶄新的《史記》在看,她與那些一心一意考科舉的人不一樣,不光是讀那些四書五經,科舉必考的內容,偶爾也會讀一些雜書。畢竟書讀多了總是沒有壞處的。
陽光灑進來暖洋洋的,寧昭神色極為認真,坐姿筆挺,時不時在一旁的宣紙上飛快的記錄著什麼。
沈晰遙一進來,見著的就是她這幅認真模樣,倒是有些不好意思,只找了把椅子老老實實的坐下,不去打擾她。沈晰遙託著腮,有些無聊的看著寧昭,猜測她到底什麼時候能放下書同他說說話。
當年他讀書的時候可是坐不住板凳,他雖然腦子好使,幾乎算是過目不忘,但架不住對這東西沒興趣,所以看著諸如寧昭和他大哥這類對學習如飢似渴的人難免有些不理解。
不多時候,沈晰遙坐不住了,坐姿也變得隨意起來,就是江氏說的坐沒坐相站沒站相。
沈家倒也奇怪,外人眼裡的端方雅正,私下裡跟沈家人壓根兒沒掛什麼關係。沈晰和行為倒是表裡如一,就是心忒的黑,這些年才開始修身養性。沈晰遙和沈晰酩更是不用說,兄弟倆一個比一個豪放不羈。
沈家老爺子和沈大老爺年紀越大,脾氣就越大,三句兩句說不好就要露胳膊挽袖子。
在沈晰遙快要睡著的時候,寧昭終於意猶未盡的放了手裡的書,轉身才注意到沈晰遙不知道什麼時候來了,難免有些愧疚。
沈晰遙擦擦嘴角“沒事兒,看你讀書讀的認真,我也沒好意思打擾你。你說你要是生在沈家,有這股子勤奮認真的讀書勁兒,指不定我爹和我祖父有多高興呢。”
寧昭微微有些不好意思,沈晰遙一直把她當男子稱兄道弟的,實在是太熱絡,搞得她一直沒機會說出她是個女兒家。
“三公子來找寧昭是有什麼事兒嗎?”
沈晰遙聽她這麼一問,方才想起來自己來這兒的目的,用扇柄輕輕敲了自己的額頭“哦,想起來了,父親說明兒要見見你,你準備一下。”
“還有別的事情嗎?”寧昭覺得沈晰遙在這兒等了他這麼久,肯定還是有別的重要事情。
“沒了。”沈晰遙一攤手,格外爽快利落。
“當真沒了?”寧昭生怕沈晰遙是在哄她,又追問了一句。
“當真沒了,我騙你做什麼?”沈晰遙搖了搖手裡的扇子,信誓旦旦。
寧昭有些迷糊,就這樣的小事兒,叫個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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