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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自覺的揪著衣角,有些緊張,童童會不會嫌棄他笨?
“你寫個字來給我瞧瞧!”木宛童磨了墨,將毛筆遞給夏侯召。
夏侯召提著毛筆,久久不敢落筆,墨汁滴答滴答的落在紙上,成了幾點凝滯的墨漬。
他不知道該寫什麼,更不敢寫,他無論寫什麼都不怎麼好看。
他抬眸去看了木宛童,眼神裡的意思溢於言表,死活是不好意思落筆了。
木宛童拿他沒辦法,隔著桌子用自己的手握住了夏侯召的手去寫,只是這個姿勢到底不怎麼方便,彆扭的很。
夏侯召乾脆將人攔在懷裡,讓她握著自己的手落筆,還算順利。
木宛童的手小小的,又白白嫩嫩的,夏侯召常年日曬雨淋,自然比不上她白嫩,是健康的小麥色。兩個人的手交疊在一起,對比強烈,卻說不出的協調,像是天生就該在一起的一般。
夏侯召生的高大,將人圈在懷裡,微微低頭,灼熱的呼吸噴灑在木宛童的頸側,她的手微微顫抖,連下筆都覺得困難,夏侯召的氣息縈繞在她四周,灼熱又滾燙,讓她身子都酥軟了。
毛筆在宣紙上緩緩落下木宛童與夏侯召的名字,並排在一起,帶著木宛童的筆鋒工整,還有夏侯召的潦草。
“童童……”夏侯召聲音低低的,撩的木宛童心神盪漾。
木宛童小聲應了他一聲。
“童童,你說婚書上,兩個人的名字是不是也是這樣並列在一起的?”夏侯召抵著木宛童的發心蹭了蹭,繾綣深情。
木宛童聲音顫抖的應了句“也許是罷。”
“那將來回了樊門關,我們就把名字這樣寫在一起好嗎?”夏侯召語氣裡甚至帶了些顫抖,還有輕易不能察覺的卑微和懇求。
婚書是一紙承諾,將一對男女牢牢的綁在一起,相濡以沫,相互扶持,共度一生,他想要這樣的一張紙,把他和木宛童綁在一起,誰都離不開誰。
想將自己的姓冠在木宛童的名字前,讓所有人都知道木宛童是他的人,也讓所有人都不敢對她心生覬覦。
木宛童沉默,渾身都已經癱軟成了一灘水,許久才眼眶紅紅的點頭,語氣故作輕鬆“好啊。”
夏侯召給了她最重的承諾,她也要回應。她想,夏侯召一定是一個值得託付的人。
聽說樊門關偏北,氣候比起鄴城嚴酷,但是四季分明,春有飛絮,夏有繁花,秋有碩果,冬也有清雪。那裡釀的酒一定更醇香,民風也一定比起鄴城更加淳樸。
龔映雪幾次出入寧臣侯府,溫氏原本只是對龔映雪有幾分好感,如今已是認定她為自己的兒媳了。
龔映雪是個心思極為玲瓏的人,說話做事本就滴水不漏,何況她又刻意討好奉承了溫氏,存心想要嫁進寧臣侯府,自然行事更加處處完美,溫氏那樣一個嚴苛不好伺候的人都心裡喜歡,可見龔映雪是多會做人。
高稔已經二十多了,龔映雪也十八年歲,都是談婚論嫁的最好時候,溫氏最近明顯感到身體大不如前,想要早早將龔映雪迎娶進門。
原本龔映雪的婚事應當是龔氏與龐氏主持安排,只是龔氏與龐氏對龔映雪存了不滿,甚至是厭惡,龔映雪不敢將自己的終身大事交付給這兩個人,便去求了木宛童,讓她主持婚事。
木宛童有些猶豫,論起來,她現在還是夏侯召的妾室,身份怎麼也不夠,她拋頭露面似乎不大好。另一方面,她也是為龔映雪考慮,她是罪臣之女,由她來操辦婚禮,恐怕龔映雪與寧臣侯府面子上都不好看。
綜合考慮起來,她還是將此事推拒了。
“你孃家不是還有一個哥哥?讓他來鄴城替你主持婚事倒也使得。”木宛童勸龔映雪細細考慮。
龔映雪淚意盈盈的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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