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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木宛童。
夏侯鑾一聲聲宛姬,盡是往木宛童心上插刀,時刻提醒了她被龔氏威逼為妾之事,這也是她不待見夏侯鑾的原因之一。
“阿召脾氣不好,性子又桀驁不馴,對母親也不大恭敬,想來是極難伺候的,近日有勞宛姬多費心了。”夏侯鑾傾身給木宛童行了一禮,木宛童側身避過去,不知他究竟意欲何為。
“二爺客氣。”木宛童極為冷淡,將話滴水不漏的堵回去,不給夏侯鑾接話的機會。
木宛童雖心軟善良,但卻不愚昧,前十幾年都是以世家大婦的標準來培養的,自然差不到哪兒去,溫柔卻不綿軟,該強硬的時候不會是個慫包。
夏侯鑾依舊自顧自的說話,又憐愛含情的望著木宛童“阿召這個性子,也不知像了誰,誰也勸不得,實在是太過狠毒,想來你在他那裡也受了不少苦,他這麼大的人,卻不知憐香惜玉,若是我的話,定然不會讓美人吃這麼多的苦。”
木宛童反應過來了,這是挑撥離間呢,若夏侯召對她當真差一點,或是她拎不清,眼皮子淺些,被夏侯鑾的表象所矇蔽,指不定就開始哭哭啼啼的和他抱怨了。
她不願意浪費時間在夏侯鑾身上,帶著木左珩離開,只是可惜這開得好好的菊花,還沒來得及多看上幾眼。
夏侯鑾沒想到木宛童這樣油鹽不進,龐氏都被他這一套糊的團團轉,木宛童一個小姑娘竟然不吃這一套,立時有些慌了,萬一她將今日的事告訴了夏侯召,依照夏侯召那樣小肚雞腸又記仇的性子,恐怕會報復他。
當即跨步上前攔住了木宛童的去路,伸手要去扯她的袖子。
木宛童沒想到夏侯鑾這樣的死纏爛打,慌亂的避開了他,驚慌中下意識拔出袖中夏侯召給她的匕首,一把捅在夏侯鑾右肩上。夏濼的劍也出了鞘,搭在夏侯鑾的頸子上,劃出一道紅絲。
夏侯鑾的血濺了木宛童一手,連帶著袖口都是,她第一次傷人,還見了血,手控制不住的微微顫抖著,卻還是強撐著鎮定,畢竟此事理虧的是夏侯鑾。
“還煩請二爺讓條路出來,不然下一刀就不知道捅哪兒了。”木宛童的聲音還算平靜,直視著夏侯鑾的眼睛,絲毫不顯慌亂。
夏侯鑾捂著傷口,唇角勾起一笑,絲毫不在意脖頸上的劍,側了身讓她過去,依舊不依不饒的遊說“今日我同你這般說話,想必阿召不會介意吧?他實在是小氣,你若是反悔了,便來尋我。”
木宛童不想同他搭話,她現在有些受刺激,但有些話實在是不吐不快“與你何干?夏侯召如何,他與我如何,與你有半文錢的關係?管得太寬了!”
木宛童力氣不大,傷口也不深,只是碰到了血管,這才看起來有些嚴重。夏侯鑾暗暗咂舌,不愧是夏侯召的女人,有一股子狠勁兒。也聰明,不像龐氏那樣好騙。
直到回了正院,木宛童的手還在發抖,上面沾著的鮮血已經凝固斑駁,匕首落在花園裡了,她也無心去撿回。
夏侯召在木宛童進門的第一刻就知道了,裝作不經意的站在寢房門外等她。打老遠就瞧見木宛童神色不對勁兒,失魂落魄的,趕忙上前去接她。
見她手上沾了血,臉崩得緊緊的,嘴唇抿成一條線,將她的手小心拉過來,仔細檢查了她胳膊上沒有傷口,這方才放下心來“怎麼了?哪兒沾上的血?”
夏濼早就乖乖的帶著木左珩離開了。
木宛童下意識依賴夏侯召,一頭扎進他懷裡,眼淚婆娑的“夏侯鑾的,我捅了夏侯鑾。”
夏侯召拍拍她的後背安撫,輕描淡寫的問“人死了嗎?”
木宛童搖頭,髮絲擦在夏侯召的脖子上,有些癢癢的。他替木宛童擦了擦眼角,語氣溫柔“小沒出息的,我還當你把他捅死了呢,怕成這個樣子。你就是把他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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