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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為何插了霍成君?她不信龔映雪只是單純的給她講個故事, 其中必有些意味深長的東西。
她命人去打探龔映雪到底是為什麼而投奔龔氏的, 得到的訊息卻是為了攀一門更高的親事,所以散盡家財籠絡龔氏。
所以,龔映雪是將夏侯召比作劉病已, 將她比作許平君,而龔映雪自己則是霍成君?龔氏與龐氏有意將龔映雪許給夏侯召?
怨不得龔映雪要說霍成君或許也是迫於家中長輩的安排不得已為之。這已經是給木宛童敲響了警鐘, 讓木宛童早做準備,若是有一日當真出事,也讓她不要怪罪, 自己也是抵抗不過龔氏與龐氏的安排。
只是龔映雪卻不夠了解夏侯召,他那個人寧為玉碎不為瓦全,無論如何也不會受任何人擺佈。而她也不是許平君。
她對於夏侯召的感情極為複雜,憐憫心疼裡有一些陌生的情愫,比不上夏侯召對她的感情來得赤誠熱烈。
正月十五那日熱鬧極了, 白日裡舞獅雜耍的隊伍從城東轉到城西,夜裡各色的燈籠被依次串在麻繩上, 吊在半高不高的空中, 遠處看去,點點金光翻湧成浪,輝煌又壯麗,震撼人心。
銀色的煙花次第在天空炸開, 城門處有人全副武裝,手持柳木勺用燒的滾燙的鐵水打鐵樹金花。
紅色的鐵水撞擊在冰涼的城牆上,發出撕拉一聲慘烈的尖叫,鐵水四散濺開,灑出一陣金雨,足足有幾丈高,密集燦烈,遠比煙花震撼許多。
方副將的妻子兒女都在樊門關,未曾隨他前來鄴城,這種闔家團圓的日子,他一個人總歸是形單影隻,孤獨非常。
他換了一身新衣,進了平城侯府來尋夏侯召,大嘴咧開笑,搓了搓粗糙的手掌,有些諂媚的架勢。
“將軍,今兒可是元宵節,這古往今來,元宵佳節,無不是一大盛事,家家戶戶團聚一堂,上上下下齊聚安康……”
方副將說話還是和以前一樣,方一張口,就頭也不回的奔著說書人的方向一去不復返 ,抑揚頓挫,輾轉起伏,感情充沛到了極致。
夏侯召揉了揉額頭,他能把方副將留在身邊這麼久,當真是個不小的奇蹟。當初是嫌身邊清冷,方副將這個人,話多,又有意思,關鍵打戰不要命,這才留在身邊的。
眼下他日子有意思了,就越來越覺得方副將聒噪了,像夏天外頭不眠不休的知了一樣磨人。
“你若有話就直接說,別在那兒和我繞圈子,不然就滾出去!”夏侯召指了指不遠處的雕花門,又揚了揚下巴。
方副將搓了搓手“將軍,您說往常還在樊門關的時候,每次元宵節都是兄弟們一起喝酒,您也不跟著一起,眼下來了鄴城,四目無親的,想著請您出去喝個酒,看個燈……”
夏侯召微微沉吟,右手撐著書案託了腮,斜眼去看方副將“你說,每次鄴城元宵節,百姓都會去做什麼?”
方副將一聽,不大的眼睛一亮,來了興致,一拍大腿“將軍您問我這就找對人了!”
方副將從一旁搬了把太師椅過來,坐在夏侯召對面,興致勃勃的開講,夏侯召踢了方副將一腳“你離我遠點兒,唾沫星子噴我一臉!”
方副將笑意不減,應了一聲,乖巧的搬著椅子向後退了三步,徵求夏侯召的意見“將軍您看看這個距離行不行?”
“行。”夏侯召撐著腦袋微微點頭。
“將軍我跟您講啊!元宵節元宵節,這過節肯定就是要吃元宵的是不是!黑芝麻白芝麻,花生玫瑰山楂的應有盡有!”方副將性質昂揚,甚至抹了把嘴。
“還有就得賞花燈啊!猜燈謎!外頭那些燈籠掛的可不是擺設!要是猜對了還有獎勵嘞!當然,咱們就別去了,人家文縐縐的才子佳人往那兒一站還行,咱們這大老粗,還不夠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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