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腕子,給木宛童戴在手上,木宛童的手腕軟噠噠的垂在他的手裡,白嫩的像是藕節,趁著剔透的鐲子格外好看,有著乾淨到想要人摧毀的美感。
夏侯召目光逐漸變得幽深,抬著她的腕子,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的擦過他的唇邊。
“這是在樊門關的時候,護城河裡的一塊兒石頭裡切出來的。當日我前去打獵,無意間將箭射進了水裡,破開了璞玉,才發現這是個好東西,一直放在庫房,快過年了,就想著沒東西送你,便將這個磨出只鐲子。”
房內還是有些涼颼颼的,他怕木宛童凍著,將她的手又塞回暖和的被窩裡,轉身去翻了房裡燒著的炭火,好讓房裡更暖和些。
冰清玉沁的鐲子戴在她的手上,有些水潤潤的涼意,她左右轉了轉,發現正正好好,戴上容易,要取下來恐怕要費一番功夫。
木宛童是極喜歡玉的,或許是因著她脖子上掛著的那枚玉髓,是她外祖父在她滿月時候親自給她掛上的,自幼未曾離身,佩戴久了,她對玉也就格外喜歡了。
原本那玉髓是鑲嵌在瓔珞上掛在她脖子上的,之後抄家她怕瓔珞過於華麗,引來賊人惦記,便用絲線搓了繩子,將玉髓掛在脖子上,一直好生藏著。
“母親,宋姬的臉是怎麼回事?”高稔一身酒臭,頭髮披散著,衣衫凌亂髒汙,直衝到溫氏的房內質問。他最是中意宋姬的那張臉,只因與木宛童有三四分的相似,現在他的母親竟然給毀了。
溫氏正對著銅鏡梳妝,瞧著自己雖年紀漸長但依舊美貌的臉有幾分滿意,轉身卻瞧見高稔滿眼紅血絲的質問她,登時原本好好的心情都被破壞了。
她苦心教養了二十年的孩子,傾注了所有的心血,生怕他走了歪路,一步一行都嚴格要求,就像對待珍貴的盆栽,不容多出一寸,也不容一處的不完美。好不容易在沈晰和走後,高稔不復她的期望成為鄴城世家中的第一公子。現在高稔告訴她,你的心血全都白費了,他因為一個女人變得頹廢。
溫氏將手裡的簪子狠狠拍在梳妝檯上“這就是你對母親說話的態度,大年初一,你不請安問好就罷了,竟然還敢這樣同你的母親說話,你眼裡到底有沒有尊卑長幼!”
高稔被溫氏自小嚴苛的管教到大,心裡到底還是怕她的,當即語氣軟了幾分“兒子不過是太過著急,口不擇言,還請母親見諒,是兒子的錯。”
溫氏的怒氣依舊不減半刻,起身指著他的鼻子道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心裡的那點兒小九九,我劃了宋姬的臉就是為了告訴你,別肖想不屬於你的東西,你現在該對她死心了!半分心思都不許存,給我狠狠的掐滅在搖籃裡!”
高稔驚愕的看著她“母親,便是一個長相相似的人,您都容不下她嗎?”
“半分相似都不行!你徹底給我忘了她!我辛苦教養你這麼多年,不是為了讓你把侯府多年的基業毀於一旦的!陛下本就看咱們家不順眼,你上趕著去巴著一個罪臣之女,你是在公然與他唱反調嗎?他可正愁著咱們沒什麼把柄落在他手裡呢!”
溫氏頓了頓,將音量壓低“況且他們家犯得不是普通的罪,是謀逆之罪!要株連九族的!沈氏根基雄厚,有天下文人為靠山,只落得個貶謫陵陽,你想想你有什麼能保命?”
高稔眼淚忍不住掉下來,垂首喃喃“便是我不忘又能怎樣?她終究心裡沒有我。”藉著失魂落魄的與溫氏行禮“兒子不打擾母親了,先行退下。”
溫氏看他神情恍惚,愈發堅定了要狠狠管教,將他心裡那丁點兒的念頭都掐斷。她對著銅鏡又瞧了瞧,鏡中的人眼角似是多了幾條細紋,讓她不免的惶恐,她還有多少歲月能替夫君守著這風雨飄搖的寧臣侯府?
他們當年替高稔取名為稔,與忍耐的忍同音,取字為慎行,不過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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