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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勝雖心中有疑惑,但還是照做。
木宛童握緊了手中的團扇,神色複雜。
黃沙隨著馬蹄踐踏翻湧四濺,廝殺聲與慘烈的吶喊混成一片,這場戰事來得突然,天方才矇矇亮,正是神志最為昏沉之時,北越軍營內燃起了熊熊大火。
糧草營帳上澆了油,明擺著是有備而來的,眾人忙著搶救糧草之時,夏侯召的軍隊已經臨近城下,這不免讓北越慌神。
北越皇帝最後一咬牙,放棄了糧草,火勢太大,就算竭力搶救,也無力迴天,急急整備了軍隊開始迎戰。
木左珩的鴻鵠上沾滿了鮮血,粘稠的紅色順著劍鋒滴落下來,他已經殺紅了眼,舉劍動作迅猛的劈向面前的北越士兵,身後卻陡然傳來“噗嗤”一聲。
一個北越士兵繞在他背後,意圖偷襲,千鈞一髮之際,夏侯博擋在了木左珩的身後。
夏侯博捂著肩上的傷口,一劍將那北越士兵封喉,鮮血滴滴答答的從他指縫中滲出,他的唇色也變得蒼白起來。
雙方正打的難捨難分之時,卻陡然聽得北越那邊響起鳴金收兵之聲,北越計程車兵眼見著如流水一般撤去。
夏侯召繼續示意追擊,眾人皆以為是北越的陰謀規矩,不敢前進。奈何軍令如山,只得硬著頭皮往前衝。
豈不知北越軍營現在已經亂成一片,人人自危,心中惶恐,只因北越皇帝突然駕崩,群龍無首。
夏侯召是清楚的,若是掐算著日期,該是那皇帝毒發之時。陳貴妃難捨舊土,對北越皇帝恨意滔天,那香囊不是白白送的,裡頭正是放了要人命的毒藥,若是整日佩戴,幾日便可見效。
這一場戰事打的格外酣暢淋漓,沒了領帥的北越恍若一團散沙,被夏侯召以秋風掃落葉之勢盡數殲滅。
剩下的殘兵敗勇意圖奔襲回都城,卻得到了皇城已封鎖的訊息。
北越皇宮之中嚴守的如同鐵桶一般,公卿大夫都被集中到議政殿,不許離開半步,後宮妃嬪也被陳貴妃禁足,一言一行都有人嚴密看管。
不要說傳信出去,就連多說一句話都不敢。
“陳貴妃,你究竟是要做什麼?”皇后手腳顫抖的,不安的搓著佛珠,強作鎮定,厲聲質問陳貴妃。
“若是為你兒謀取皇位,你大可不必如此,陛下素來偏袒你,旨意本就是要立你兒為太子,不用擔心旁人搶了去,只等陛下凱旋歸來,便可宣讀旨意,你若是做出逼宮這等大逆不道之事,恐怕陛下也不會輕饒你的。”
訊息封鎖的嚴密,就連皇后都不知道皇帝已經駕崩的訊息。
陳貴妃嘴角勾出不屑的一笑,聲音涼薄“太子?你當我稀罕?”
她上前勾起強作鎮定的皇后的下顎,貼著她耳畔喃喃自言自語“你可知我為何始終不願坐這皇后之位?”
皇后翕動了唇,卻終究沒有一句話。
“我是噁心!我若是成了皇后,便真正與他綁在一起,是他的妻子了,這是對我丈夫的不忠!他這樣噁心的一個人,怎麼值得我託付!”陳貴妃尖銳的指甲勾傷了皇后的臉頰,目眥欲裂道。
皇后渾身如篩糠一般的戰慄起來,她以為陳貴妃平日裡的冷傲都是裝出來的,不過是為了引起陛下的注意,畢竟天下最尊貴男人的寵愛,又有哪個女人不會動心?
原來……原來,她真的不屑,甚至與陛下相處的每一日都無比的噁心厭惡。
“所以……所以,你想做什麼?”皇后忽覺得喉嚨乾澀,隱約有了些不好的預感。
陳貴妃只是一笑,不再說一句話,決然的轉身離開。
皇后忽然意識到什麼,又哭又叫的匍匐在地上“你不能!你不能這樣做!”
八月底的時候,夏侯召率軍一路行至北越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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