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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如其來的光明,讓白潯眼睛微微不適,眯了眯眼睛。

“談談罷。”夏侯召將火摺子扔下,盤膝坐在白潯對面,脊樑筆直。

白潯面色不變,眼底放起光來,動了動唇,卻未說一句話,只放在膝蓋上的雙手握緊了,身體顫抖。

他覺得母親一定不會死,但他又害怕,話始終也問不出口。

夏侯召知道他想說什麼,從懷裡掏出一封打著火漆的信,推在他面前“你母親留給你的。”

早談完早睡覺,天冷了,誰想陪一個不修邊幅的男人乾坐著,早早回去摟著童童睡覺才是正事。

白潯手抖得不成樣子,顫顫巍巍的甚至拿不穩信,將它捂在懷裡,半晌不肯說話。

“開啟看看吧,她最後還想著你。”夏侯召揚了揚下巴,示意。

白潯仔仔細細的將信看過三遍後,方才確信陳貴妃已經死了,而且死的心滿意足,從容不迫。

“如果您是想要告訴我好好活下去,那您不需要勸我,我會連帶著母親的那一份好好活下去。”

許久,白潯語氣裡多了幾分哽咽,卻意外有幾分解脫。

夏侯召一愣,繼而拂了拂袖上不存在的塵埃“你母親一直擔心你想不開,好歹也是合作一場,她最後的遺願我還是要滿足的。”

“好好對她……”

夏侯召即將踏出房門,忽聽到白潯沒頭沒腦的輕聲道了句,似帶了些許的不甘,不待他問,只聽得白潯補充

“好好對你夫人……”

夏侯召將踏出門檻的一隻腳收了回來,轉身狠狠揍了白潯一拳,白潯嘔出一口鮮血,卻只是笑了笑,將嘴角的血跡擦去,繼續恢復跪坐的姿勢。

走出院子幾步,夏侯召才聽見白潯撕心裂肺的哭聲,比起孟姜女哭長城都慘烈。

白潯他能怪誰?他誰都怪不了,一切皆是他父皇造下的孽根,但畢竟是他的生身父親,他該如何去責怪?

次日一早,夏侯召正替木宛童綰髮,下頭人神神秘秘的看似有事稟報,他只看了一眼,一邊替妻子綰髮一邊道

“有話就說,在夫人面前還有什麼是不能說的?”

小廝慌忙低下頭,一板一眼的回稟“陳洵先生眼睛盲了。”

府里人並不知道陳洵是北越三皇子白潯,只當做是前來投奔的門客陳洵先生。

木宛童大吃一驚,下意識轉頭想要詢問求證,卻忘了自己頭髮還在夏侯召手裡,夏侯召趕忙鬆手,快要綰好的發就那樣滑落出去。

“你說的是真的?”

“千真萬確,小人不敢有半點虛言。”

夏侯召目光冷戾,抬手教他出去,從新將木宛童的發從她後頸拾起,用木梳通順。

想起昨夜那白潯殷殷切切的囑咐自己照顧好木宛童,夏侯召心裡越想越不是滋味,醋罈子翻了一地。

陰惻惻的開口“你倒是關心他。”

木宛童絲毫沒意識到身後的人已經生氣了,只遞了只木蘭花的玉簪給他“只是有些驚訝,都說天家少親情,沒想到他對陳貴妃的感情這樣深厚。”

夏侯召堵在胸口的怒氣不上不下,她好奇好像是應該的,但就是生氣……

動作也粗魯了許多,木宛童也多多少少感受到了他的怒意,只是不知道這無名火是哪兒來的,她抬手扯了扯夏侯召的袖擺,可憐巴巴的看著他撒嬌,眼睛水潤雪亮。

夏侯召的怒氣在心裡轉了一圈,終於找到一個宣洩口,低頭狠狠咬了她的唇,輾轉吮吸,直到發紅的能滴出血來,木宛童埋頭在他懷裡喘著氣,耳尖紅紅的。

夏侯召的氣徹底消了,捏了捏她泛紅的耳尖“去吃飯吧。”

就算白潯覬覦童童又能怎樣,童童還不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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