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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個字眼，她都幾乎可以倒背如流。

因此她只要一問秦觀月究竟吳嬪留的是哪句話，當即便可知她到底是不是在說謊。

可顧珩偏偏在這個時候出現了。

&ldo;丞相，聽這位姑娘說，今日吳嬪來問了五真言，我也想一聽丞相的見解，所以才與這位姑娘多說了幾句。&rdo;

顧珩並未拆穿陸清漪，只是將那本五真言遞向秦觀月。

秦觀月舒了一口氣，故作感激涕零地向顧珩一禮：&ldo;多謝丞相。好在丞相提醒，否則奴婢回去只怕要挨罰了。既如此，奴婢遍先回宮復命了。&rdo;

秦觀月接了五真言，轉身就要走，卻被顧珩叫住。

&ldo;等等。&rdo;顧珩目光含笑地望著秦觀月，&ldo;你連書都忘了拿，今日我與你講的課，還能記住多少?&rdo;

顧珩分明是在柔安面前故意讓她難堪，秦觀月輕咬了咬唇，恨得抬眼飛快地瞪了他一眼。

然而顧珩並未退怯，反抬聲問道：&ldo;我在問你話，為何不答?&rdo;

秦觀月深吸了一口氣，才將到嘴邊的斥罵強忍回去，轉而乖順地低下頭：&ldo;奴婢記得的……&rdo;

顧珩眼底的笑意更深：&ldo;那你正好與公主說說，我是怎麼教你的?&rdo;

秦觀月倏然便聽懂了顧珩話裡的深意，一陣熱意霎然攀上了脖頸。

怎麼教的，他身體力行地教會她新的學識，如靈活的小蛇穿梭在雨後濕潤的茵叢，引起了新的波潮駭浪。

他趁她半睡半醒的時候偏要扣著她教，讓她動彈不得，還充耳未聞她的求饒。

直到雨勢不可阻擋，他才滿意地檢驗著自己教學的結果。

秦觀月光是想起來都羞得臉熱，羞憤欲死。

陸清漪站在一旁，看著二人你來我往的交談，藏在袖底的粉拳緊握，蔻甲深嵌進掌心，印出了深深的白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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