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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林莞沒作聲, 烏黑的眼眸低垂, 半晌，才又說, &ldo;你嫖我也可以。&rdo;

蘇潮：&ldo;……&rdo;

她問，聲音很輕，&ldo;行嗎?&rdo;

……

等這姑娘睡著, 蘇潮扣好病號服, 下了病床, 去陽臺抽菸。

跟這小朋友在病房裡亂搞這事兒, 對於他來說十分荒唐, 荒唐之餘，隱藏在骨子裡的刺激因子又不斷叫囂。

到底是念著她年紀小不懂事, 又生著病, 沒對她做到最後。

但是禽獸倒是當了個十足十。

小姑娘咬著手指半趴在病床時, 褪去了平時的冷漠, 在哭, 眼尾泛著隱忍的緋紅，讓人失控到恨不得作弄/死她。

末了，無可紓解的欲/念還是被這小朋友用別的更過分的方式，幫了忙。

蘇潮想起小姑娘唇角被蹭破的嫣紅，咬著煙的動作稍稍一滯，爾後，垂眸輕笑。

對她做出這種事。

操。

他真特麼的是個禽獸。

大約是做了不可描述的丟人事情，連著兩周，汪林莞都沒臉見他。

這人倒是想得開，電話打過來時一如既往的吊兒郎當，一點不像那天晚上那麼個壞到不可自持的模樣。

想到溫時說的，蘇潮哥哥這人非黑即白，不存在中間值。

起初她是不太明白的。

跟他荒唐一晚，汪林莞深刻悟了&ldo;非黑即白，不存在中間值&rdo;的真正含義。

上次還像個很溫柔的哥哥一樣，說：我們慢慢來，行不行?珍惜，珍惜懂不懂?

這回，簡直直接越過最初級，就……很要命!

怎麼會有人‐‐

連做這種事兒都極端的要命。

已經過去的兩周，現在想想，雙腿還隱隱發軟。

好在借著期末考，忙碌，萌混過關。

週五下午考完試，結束早。

接到周嬸的電話，問她有沒有時間，能不能幫她跑趟醫院。

&ldo;我給潮潮燉了他最喜歡的玉米排骨湯，莞莞你晚上有時間沒?&rdo;

&ldo;啊?&rdo;

周嬸：&ldo;你們是不是放假了?&rdo;

&ldo;嗯，對。&rdo;

&ldo;能麻煩你幫忙照顧潮潮幾天嗎?老家打電話過來，可能要回去幾天。潮潮那人你也知道，完全不會照顧自己。&rdo;

周嬸操慣了心，邊收拾行李邊交代，&ldo;他吧又不靠譜，不看著絕對不可能老實待在醫院。&rdo;

怕小姑娘不清楚，周嬸解釋：&ldo;這次能乖乖去醫院，已經讓人很吃驚了。他這人別看吊兒郎當的沒個正行，主意太正了，誰也勸不動。&rdo;

&ldo;所以，這幾天能麻煩你在醫院陪著嗎?我做了一週的量，放在咱們大冰箱，用密封盒封好了。&rdo;

周嬸笑笑，&ldo;他想吃時，你給他熱一下就成。&rdo;

汪林莞點點頭，&ldo;好，我知道了。&rdo;

&ldo;那就辛苦咯。&rdo;

&ldo;不辛苦。&rdo;

掛完電話，知道沒辦法再裝死，汪林莞深呼吸一口氣，索性就當做那晚丟人的事兒不是她做的。

從學校出來時，天色漸暗，這塊臨近大學城，又有幾所中學。平時就很熱鬧，期末考後，住校生獲準回家，外頭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