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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機裡。&rdo;

何川舟的手懸在半空，問：&ldo;您確認是沈聞正嗎?&rdo;

她還沒仔細推敲，女人自己先躑躅起來，嚅囁地說：&ldo;長得像。&rdo;

&ldo;您這樣可不行啊。&rdo;何川舟說，&ldo;您還記得是什麼時候看到的照片嗎?照片裡的人穿什麼衣服?什麼時候拍的，兩人當時的關係怎麼樣?是為什麼拍下的照片?&rdo;

女人一個也答不出來，注視了她好一會兒，蔫頭耷腦地迴避了視線。

同事無奈朝何川舟攤開手，表示他們也沒有辦法。

再後面就該開始新一輪的撒潑打滾了。

黃哥接到訊息，小跑著下樓，遠遠出聲詢問：&ldo;是哪裡需要場外救援?&rdo;

何川舟朝他招了下手。

女人見黃哥年紀大一點，又是男人，大概覺得他比較可靠，人剛到就立即握住他的手。

黃哥也是習慣了，另外一隻手也握了上去，鄭重地上下晃了晃，面上卻是嬉皮笑臉地道：&ldo;您不用這麼激動，我聽她的。她職位比我高，我認她當老大。是吧老大?&rdo;

女人愣了下，偏頭看向何川舟，表情中頗感意外。

何川舟再次伸手去扶她，女人遲疑了會兒，這次跟著站了起來。

幾人走到牆邊，在空座椅上坐下。

何川舟問：&ldo;您有您女兒的照片嗎?&rdo;

女人從斜掛著的小包裡摸出一張照片，兩手捏住邊角，頗有種畢恭畢敬的忐忑，調整好方向朝何川舟遞了過來。

上面是個扎長馬尾的女生，穿著件藍白色的條紋短袖，站在一所高中門口，對著鏡頭比出很常見的剪刀手勢。

照片中間部位已經褪色了，導致人物面容有些模糊。不過依舊可以看出是個清秀文靜的小姑娘。

&ldo;這才十幾歲吧?&rdo;何川舟變換著角度看了一會兒，遞給一旁的黃哥，&ldo;這照片也有點年頭了，都褪色了。您不是說您女兒失蹤還不到4年嗎?&rdo;

&ldo;這是她高中畢業時候拍的，得有……八九年了吧。&rdo;女人兩眼一直盯著照片，用手指著說，&ldo;她不喜歡拍照片。可是她長大後不化妝的樣子，我就只有這一張。&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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